为我真能忘记文晓迪,却发现他一直都是我最牵挂的人,每当我想起他,我会独自一人走在北京F中的门口,那里曾是文晓迪高中生活过的地方。
二零一零年春节结束,我鼓起勇气给文晓迪同班也同在美国的尤佳慧发了封邮件,我在邮件里写道:
尤尤,
你好,抱歉这么多年没有和你联系,再次和你联系,不好意思还是想和你打听文晓迪。你和他在美国有联系吗?他现在好吗?如果可以,请告诉我他的近况。
经过一晚焦急的等待,在我发出邮件的第二天,我收到来自尤佳慧回复的邮件。
Dear Yuxi:
I truly believe that a lot of things have changed; while you still remain the same。 As I said; I will always be around when you need someone to talk to。
This is my phone: 310…880…0531。 if you need me; please call me。
那天晚上我特意在办公室加班到九点多,只为在办公室同事加班离开,只有我一个人时,给远在美国的尤佳慧打越洋电话。电话接通后,传来尤佳慧那亲切熟悉的声音,我们的通话很简单,只有短短的五分钟。尤佳慧告诉我说:“宇茜,很抱歉我和文晓迪联系不多,只是通过一次电话,我知道的所有事情,就是文晓迪辅修了统计学的双学位,目前在xxxx读书,曾在美联储实习,他是否有女朋友,我不是很清楚。如果你想知道更详细的情况,我觉得你可以联系张璟洋,他应该知道的更多。”
我只是默默的说:“谢谢你,能告诉我这些。只要知道他很好就足矣。对于张璟洋,文晓迪去美国后,我就没有和他有任何联系。”
挂断电话后,我感叹着这五年时间里,确实发生了太多太多,也改变了太多太多,文晓迪所经历的一切都与我无关,他在美国这个我很陌生的国度到底经历了怎样的生活也与我无关。我只是在听一个朋友述说另一个朋友的生活,我只是一个听众,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这么简单而已。那晚我独自一人站在写字楼的落地玻璃前,望着远处东三环川流不息的车辆,在玻璃上一遍遍的写着文晓迪的名字,泪如雨下。虽然已是二月份;但北京的冬天仍没有结束。北京的冬天万木凋零,整个色调都是那样灰蒙蒙的,很是萧条和荒凉。夜晚十点多从地铁出来,我独自一人走在荒芜的大街上,曾经我文宇茜是那个最害怕孤单的人,现在我确是那个最孤单的人,这五年我所经历的一切只不过为了让我学会如何面对孤单。此时此刻,冰冷刺骨的寒风吹过,我感受到的只有那渗入骨髓的寒意,我抬头仰望着街道两侧万家灯火的高层住宅,这个纸醉金迷繁华的北京,这个让很多人放弃所有深深向往的北京,繁华的背后有的却只是冷漠。我把围巾裹得更紧,我感叹着,文晓迪,你是不是也会有这样的时候,你是不是也曾有过在灯火辉煌的冬夜,望着四周的万家灯火,觉得自己其实也是一个孤单的人,你会不会也像我一样,会在孤单的时候,有那么一秒能够想起我?
二零一一年的夏天,来北京一年多后也曾有人走进过文宇茜的生活,他是我在北洋大四时认识的一个师兄,这几年他从认识文宇茜以来就一直喜欢着文宇茜,一直挂念着文宇茜,他意外得知文宇茜来北京定居生活后,主动联系过我很多次。我从没有想过,我很是意外在这个世界上还有像文宇茜一样,对待感情坚持认真不求回抱的人。在双方父母的催促下,我们也谈婚论嫁,也举办各种仪式,但唯独在领结婚证的问题上我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