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脉,以后可能不是那么灵活了。我站在床前,邢烨的脸色有些苍白,右臂上还缠绕着厚厚的纱布。我的双手用力的绞着手里的锦帕,事情该做个了结了!
我转身走出房间,正好碰上手里拿着汤药的邢祺。
'灵儿!你去哪里?' 似乎感觉到我身上的怒气,邢祺有些担心我会干出什么傻事。
'你照顾烨吧,我去找月舞算帐!' 我转身走出房间,正好碰上手里拿着汤药的邢祺。
'灵儿!你去哪里?' 似乎感觉到我身上的怒气,邢祺有些担心我会干出什么傻事。
'你照顾烨吧,我去找月舞算帐!'
'灵儿,太危险,你一个人别去!' 他有些激动的抓住我。
'我会先去找司马凌云,我曾经就过他,他一定会帮我的!'
'凌云已经知道了,出了这样的事情,月舞和齐霄是不会回到修罗门的,凌云已经派人去找了,你不要冲动,这件事情不急于一时,还是等大哥好些吧,现在他需要你!' 看着邢祺把药碗端到我面前,我知道他说的对,接过碗小心的回到屋子里,却看见邢烨一只手在挣扎着撑起身体,'邢烨!'我忙过去,把碗饭在矮桌上,扶着他斜靠在床边,想必是我在门口的大闹吵醒他了。
我有些内疚的看着他,'还痛吗?' 我小心翼翼的问,犹豫着该不该告诉他,他的手臂已经无法像从前那么灵便了。'别伤心了,'他看了看包着白布的右手臂,'如果,这能让你永远留在我身边,那我可就赚了。' 他的笑容有些苦涩,傻瓜,如果那一瞬间能用赔和赚来比拟,那哪儿还有这世间的是非与纷纷绕绕。'烨,我从来没有想过要离开你啊!'
听到我的话,邢烨的眼睛里映入了神采,他直起身子,用左手臂紧紧的搂住了我。'该喝药了。' 我微笑着起身拿起一边的汤药,试了试热度正好,坐到他身边准备喂他喝下。
'药当然要喝,右手不能动怎么尽为夫的责任。'说完他暧昧的冲我眨了眨眼,而我羞涩的低下了头。
接下来的几日,我都在忙于照顾邢烨,而邢祺因为一些要事落到他头上,也常忙得脱不开身,只是在用午膳的时候,他过来和邢烨说说商运往来的事情,至于月舞的事情则只字不提,我知道他在有意的回避,但是想到齐霄似乎受到了月舞的控制,我还是担心的皱起了眉头。
县城最热闹的风月楼:
该死!竟然让邢烨躲过,本来想一剑双雕,既可以借齐霄之手除去邢烨,到万岁爷那里领取赏金,又可以让齐霄因为杀了赵燕灵的夫君而痛苦,以解当年之恨。而今却只能躲在这里进退不得!
月舞斜眼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齐霄,毒蛊遇到血会暂时减弱,一定要再增加药量,到时候万一齐霄清醒了就麻烦了,可惜现在邢烨哪一边一定加强防范,根本没有机会了。看来要另外想办法了,她拿出贴身放置的一块羊皮,当年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司马凌云手里盗得此图,看是翻来覆去的研究却也只是张羊皮,她知道司马凌云为了这张羊皮的失踪大动肝火,而且数年来一直追踪齐霄多半也是为了它,好在自己当时顺势嫁祸给离开的齐霄,'唉!这里面到底有什么秘密呢?'
'不属于你的东西,你当然无法参透了!' 冷冷的声音从月舞的背后炸然想起。
'谁!' 当看清楚从布帘后出现的人时,月舞的脸瞬间惨白,司马凌云!他竟然能找到这里!她不由倒吸一口冷气。
'想不到你竟然躲在这里,着实让我费了些功夫,不过就此为止,'司马凌云绷着脸看了看她手中的羊皮,'看来还有多年前的一笔帐要算!'
看到他充满杀气的眼神,月舞有生以来第一次呼吸到了死亡的气息。
'灵儿,太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