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
丰殊雅笑容满面地坐到了老妈的身边,亲热地搂着老妈的肩膀。
“殊雅,你说你什么好呢?”老妈真的生气了,“你现在还是小孩子吗?已经是副县长了呃,怎么做事就没有分寸呢?”
“妈,我怎么没有分寸了?”丰殊雅也不笑了,“我哪里没有分寸了嘛?”
在家,她不是副县长,是个会小脾气的女儿。
“你离婚,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不跟我与你爸说说?”伍老师有些训学生的样子了,“这叫有分寸吗?说离婚就离婚,你叫你爸与我怎么面对你陈伯伯?你又怎么面对你陈伯伯?”
“妈,你们太自私了吧?”听到老妈说起婚姻,她的眼泪刷刷地流了下来,“你们只想你们没有脸面对陈伯伯,想过我的感受吗?如果能过得下去,我会离婚吗?”
听了丰殊雅的话,看着自己的女儿泪流满面,伍老师又心痛起来,但还是板着面孔,一副冷酷老师的样子。
不过,她拿出纸巾,给丰殊雅揩了揩脸上的泪珠,语气柔了下来。
“殊雅,你与陈亚维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到底怎么了?”
“他到底怎么了,难道你与爸爸一点都不知道?”丰殊雅冷着脸,不再流泪,“应该说,是陈伯伯没脸见你们,也没脸面见我,而不是我们没脸见他。”
伍老师看着自己的女儿,有些懵了。她看了看女儿,看了看书房。书房的门开着,丰书记正坐在写字台的前面,他前面放着本书,但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丰书记,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能不能出来跟我说说?”伍老师看来是真的不知道陈亚维的情况,看着女儿的样子,知道女儿一定是受了大委屈,不由心中有了火气,“你出来告诉我,陈亚维到底是什么样的货色?”
“妈,这不关爸的事……大概他也不太知道陈亚维的情况。”
“他会不知道?”温和敦实的伍老师从来没有过这么大的怒火,“他眼睛不方便?主算他眼睛不方便,他手下的人眼睛也不方便?”
丰书记叹了口气,从书房里走了出来。
“好了,你也不要脾气了。”丰书记坐在了母女俩的对面,“说不完全了解陈亚维是假的,但确实不是非常了解,到了市里后,才对他有个比较详细的了解,知道了详细情况后我才知道铸成了大错,唉……是我害了殊雅,离婚了也好……老陈也知道了这件事,今天还在与我说,说对不起殊雅呢。”
伍老师脸色更不好看了。
“一句对不起就完了?结婚是终生大事……你就这样决定女儿的终生大事?”这位老师嘴唇有些哆嗦,“你们……你这不是毁了殊雅吗?”
在家一向强势的丰书记,也不能强势了。
“当时老陈来跟我说的时候,也说过陈亚维有些缺点,但他有信心让他在结婚后改过来。”丰书记神情落寞地看着老伴与女儿,“我向来比较相信老陈,他一向言之有信,哪想到这回是这样的情况……殊雅,爸爸对不起你,爸爸从来没有这样粗心做过事情……你陈伯伯也悔恨……”
“爸,不要说了,我没有怪你们,也许这是最好的结果。”丰殊雅苦笑着说,“婚姻对我来说可有可无,我现在一心只想在事业上干出点成绩来,婚姻只会拖我的后腿。而且我自己一直觉得我不可能有非常幸福的婚姻,与别的人结婚也是一样。”
丰书记有些不理解地望着自己的女儿,伍老师也同样不理解,认为女儿是在说气话。
“唉,你们想想吧,现在的世界不是你们年轻时代的世界了。妈,你觉得现在有几个爸爸这样的男人?特别是年轻人?”丰殊雅叹了口气,“太普通的人我不会嫁,别人也不敢娶我,不普通的人,特别是现在政界有些能力的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