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是时间不可多得的雄主,早就想将突厥边患一举铲除,但时至今日尚未进行,实是因为担忧我国将会乘虚而入矣!”
宇文贇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静静地听着赵彦深的诉说,眉头轻轻皱了起来。
赵彦深接着说道:“而我国也同样饱受突厥之患,想要铲除突厥却又担忧贵国趁机进攻。野蛮的突厥人深知贵我两国当下处境,因此便以侵袭边界为筹码来索取大量的财物来壮大己身,如今已成尾大不掉之势。月前,突厥使节曾到访我国求亲,想要与我国结为姻亲好共同抗衡强盛的周国,我国陛下深思熟虑后同意了突厥的请求。”
“赵隐,你们好大的胆子,既与突厥结盟安敢前来我大周?”宇文贇拍案而起,满面怒容地盯着赵彦深,大喝道:“金瓜武士何在,速与我一干齐国奸贼!”
“呼啦啦”一声响,七八个侍卫便迅速奔将出来,如狼似虎地向高兴和赵彦深扑去,手中的长杆兵器头部金瓜状的物事闪闪发光。
“太子殿下息怒,请听赵隐将话说完!”赵彦深任由金瓜武士将自己抓住,竭力将身子挺得笔直,脸上没有丝毫惊慌,镇定自若地看着宇文贇说道。
高兴怡然不惧,静静地站立着,对于制住自己的金瓜武士看也不看一眼。
“本宫倒要看看你有什么好说!”宇文贇轻轻一摆手,让金瓜武士松开了赵彦深与高兴二人,重新坐下,脸色冷峻而高傲地看着赵彦深,眸子中的杀气不断跳跃着。
“太子殿下,突厥蛮夷狼子野心,侵占中原的心思从未断绝,此番他们与我国交好不过是希望贵我两国相争,他们好坐收渔翁之利。我国陛下清楚地洞察了突厥的险恶用心,示意与之虚与委蛇,让其麻痹大意。同时,我国皇帝陛下希望贵我两国可以暂息刀兵,一同抗击突厥,彻底铲除北方边患!”赵彦深深吸了口气说道。
宇文贇冷哼一声道:“齐国与我大周征战数十年,积怨已久,怎么可能结盟?”宇文贇居高临下地看着赵彦深,不屑地道:“如今,我大周国富民强,雄兵百万,区区突厥不过纤芥之疾罢了,何惧之有?”
“太子殿下此言差矣,突厥蛮夷虽是乌合之众,然他们却人多势众,占据广阔的苦寒草原,即便贵国能将之摧毁,但却无法将之赶尽杀绝。不消多少年,他们便会如同野草一般再次繁衍生息,一步步壮大起来,让贵国边境永远无法安息!”
赵彦深话语一顿,接着身上涌起一股强势的气息,分毫不让地看着宇文贇沉声道:“况且,只要有我大齐存在一天,贵国便无法放开手脚攻打突厥!”
宇文贇双目一凝,双眼轻眯,阴沉地说道:“你是在威胁本宫吗?我大周兵强马壮,焉会惧怕齐国?”宇文贇双手撑在桌案上,身子微微前倾,眼中杀意凛然。
“不敢!赵隐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还望太子殿下认真考虑!贵国实力强大不假,但我大齐同样不弱,贵我两国一旦开战,将有多少将士客死他乡,又会lang费多少物资?”赵彦深平静地看着宇文贇,突然叹息了一声,一脸沉痛哀伤地说道:“太子殿下,贵我两国原本系出同源,然而数十年来却战火不止,使得无数黎民百姓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家破人亡者多不胜数,而且空耗了诸多国力,这实在不是天下幸事啊!”
宇文贇坐直了身子,脸上挂着冷笑,**地说道:“齐国已与突厥联姻,如今你们又打算与我大周结盟,本宫如何知道你们不是缓兵之计,明里与我大周修好,实际上却与突厥沆瀣一气,图谋不轨?”
“太子殿下的担忧不无道理,我国皇帝陛下为了表达诚意,特意派遣了皇族嫡亲高兴向贵国求亲,加深贵我两国关系!”赵彦深微微一笑道。
“就是他吗?”宇文贇看着高兴问道,眼中冷光闪烁。昨日,虽然高兴一身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