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以最快地度到了她地家里。在客在里。她赤脚坐在沙上。静静地望着自己地好友。
“你过得好吗?”
“很好。”李莹笑着说。“只有这几天不好。心中不能宁静。”
她起身泡了茶。她地泡茶技术一惯很不错。不是广东人喜欢地功夫茶。而是正宗地龙井茶。她喜欢龙井清谈而清香地味道。
两人一边喝茶。一边谈着别后地各种各样地话题。余梦蓝是个非常现代意识非常城市意识地女孩。烫了地头。看起来有些前卫(是当时地前卫)。穿着也同样前卫。
她这样的人,应该去搞艺术或搞时装一类的事业,但她却是搞财务的。
“你现在过得怎么样?这段时间换了几个男友了?”
看到老朋友,李莹觉得开心了些。
“没有换几个,只换了一个而已。”余梦蓝轻轻地喝了口茶,纤细的手指上涂着指甲油,“你还记得那个卫言白么?”
余梦蓝咯咯地笑了起来。
“怎么不记得,就是那个小白了。”李莹也笑了起来,“你与小白弄在一起了?”
“他现在正在火热地追着我呢。”余梦蓝妩媚地笑了笑,“他已经结婚两年了,现在他那小媳妇成了怨妇,前次还挡住我来骂我狐狸精呢。”
“你本来说是狐狸精嘛。”李莹也乐呵呵地笑着,“也不知道你这狐媚子拆了多少个好家庭了,看什么时候你成了怨妇,才知道滋味。”
“我会成为怨妇?”余梦蓝大笑起来,“我不会被任何人俘虏我的心,也会真的爱任何男人,与他们玩一玩可以,想套住我,没门!”
“死相!玩独立人格也不是你这样玩的啊?”
余梦蓝是个彻底的玩独立人格地女人,视男人如草芥,鄙视婚姻。在她看来,结婚的女人是彻头彻尾的傻瓜,男人的玩偶。
“哎,我听说你找了个小男人,而且是乡下小男人?”
她目光灼灼地望着李莹。
“是的。”
“哎……”余梦蓝睁大了眼睛,“你不是有恋童癣吧?那样地乡下小男人你也受得了?你太坠落了!怎么会成为这样一个人?”
“你才恋童癣!”李莹脸有些红,“乐儿是个标准的男人,别看你地小白脸二十五六岁了,在我看来一分乐儿的男人味都比不上?”
“乐儿?”余梦蓝双眼盯着李莹,“看你急地,你那小男人就叫乐儿?他多大了?”
“十七。”
李莹的脸色不善。
“哈哈……笑死我了。”余梦蓝笑了弯下了腰,如男人般哈哈大笑,“你跟个十七岁地小男人上床?还说没有恋童癣,我看你完了,彻底完了。”
“我跟她睡在床上很女人,在他的怀里
底的是个小女人。”李莹想起与乐儿在床上时候的妇似的疯狂,不自觉地脸红了,“只是你不可能躺到他的怀里去,不然就能真正体会什么是真正的男人了。”
“咦……我可从来没有听你这么夸过一个男人,而且是个乡下小男人。”余梦蓝看着李莹认真的样子,不笑了,“你好像爱上他了,难道他真的那么男人?”
“在他的怀里,我觉得我是个真正的女人,快乐的女人,幸福的女人。”
李莹幸福地笑了。
“我现在看都不愿意看你认为很男人的小白脸,那也叫男人么?”
李莹又加了句,一脸的鄙夷。余梦蓝不再说话,细细地看着李莹,认真地看着李莹。她似乎不认识这个冷美人了。她是知道李莹的性格的,冷艳的她,哪里会这样肉麻地称赞男人,而且是个乡下地小男人?
这天是不是变了?她抬起头来只看见天花板。
难道那真地是个极品小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