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多,漂亮女人多,喜欢女人的漂亮女人也很多。
我偶有被学校的年轻老师们带去泡吧,一次看见一群花枝招展的男人从酒吧门口经过,我的眼神半点都挪不开,我同事们笑着说一看我就是外地的,这附近gay和les酒吧成堆,经常可以看见一些不男不女的妖孽在这附近游荡,见怪不怪,看看也图个有趣。
我没有告诉阿冉我来了成都,只说自己已回家,不再旅行,开始工作,还是个规规矩矩的语文教师的模样。
那时她在电话那头笑了,说道:“规矩?清欢你倒是说说看啊,你哪儿规矩了?”
“没大没小,要叫我——”
“是是是,纪老师好,纪老师再见,我要写论文了。”
“……好吧要走快走别让我轰你。”
也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的对话有了许多俏皮的气息,越来越像两个再普通不过的朋友。但想到朋友二字,我心情有些低落。
这次对话发生在2012年年末,我已32岁,阿冉23岁,她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