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悠咧着嘴,相爷钦点,这是他的荣幸,反正他不是什么清流名士,而是毒士,名声早从里烂到外,再多几个骂名又如何?骚子多了自然不怕痒了。
“有招了?”卫大衙内见他一副胸有成竹样,不免有点好奇。
听了这厮神秘兮兮的嘀了一通,他不免瞪了一眼,这厮的脑子里莫不是整天想着如何坑人?
“这是急中生智,急中生智,嘿嘿。”巫悠咧着嘴,笑得无比的猥琐邪恶。
“智你妹。”卫大衙内忍不住暴粗话,这家伙的笑容实在太猥琐太下贱了,让人心中忍不住生出想狠扁他一通的冲动。
“属下改天认个绝色无双的干妹。”
“……”
回到帝都长安城后,巫悠在侍卫的簇拥下回家,交待了一些事儿后,便有刑部的衙差来请,云娘等一众侍妾虽已得他吩咐,但仍不免被吓得俏面苍白,心中紧张万分。
当天,巫悠就住在了刑部的牢房里,牢房是单间,清扫得干干净净,还用熏香烧过,香喷喷的让人闻着舒服,被褥等东东一应俱全,有酒有肉,烧得通红的炭火散发出热气,整间牢房暖烘烘的。
这会,巫悠正舒舒服服的躺在被窝里,哼哼哈哈的享受云娘无微不至的服侍。
这哪是坐监?简直就象某些个有特殊嗜好的,嫌在家里玩不够刺激,特地跑到牢房里玩一般。
大牢外,北风号呼,刑部的所有衙差都在刺骨的寒风瑟瑟而颤,没办法,牢里住了一尊大神,他们可不敢有点半马虎,若那位出了什么意外,他们全得完蛋。
大狱内层挤满了身材魁悟,全身散发出森冷霸道杀气的军士,他们都是卫大衙内派过来的精锐悍卒,专门保护巫悠的安全,再里层,更有二十几名特种夜不收把守,没有他的令谕,擅闯者格杀勿论。
第二天一早,酒足饭饱的巫悠就被太后钦点的两位主审官提审。
两位主审官端坐正堂,十几名陪审官员坐在两旁,刑部右侍中赵常璋依着规矩,一本正经的审讯巫悠,左侍中吕芝龙却如坐针毯,一副忧心忡忡的不安神态,十几名陪审官员则面面相觑。
也难怪,赵常璋可是卫氏一系的大臣,吕芝龙则是保王党一系的人,依着常理,应该是吕芝龙审讯,赵常璋护着巫悠才对,可今儿却偏偏倒了个,实在诡异得让人心生不安。
其实,只要看透其中的关键点,便不难解释为何会有今次提审骠骑将军府右军师祭酒巫悠一事。
一众保王党之所以闹腾,无非是想给卫煌添堵,逼迫他在与唐帝国的谈判问题上让步,弹劾巫悠就是闹腾的事儿之一,偏太后“错会”了其中的深意,竟然准了奏,独揽朝权的丞相也竟然出奇的没有反对,一下子把保王党们给顶到了墙上,这也是身为主审官之一的吕芝麻龙坐立不安的原因。
赵常璋板着脸孔,一副公事公办的严肃表情,丝毫没有因为巫悠是自已人,更是衙内最倚重的主谋之一而徇情枉法,一板一眼的走足了程序。
巫悠也出奇的配合,有问必答,两人仿佛灵犀相通一般,配合得十分的默契,越发令坐在一旁听审的吕芝龙惴惴不安,不知道卫煌到底想要干什么?
审议的结果都在人们的预料之中,就算巫悠真的有那些问题,但他身为衙内最倚重的主谋之一,啥事都不会有,何况,你根本没有半点证据。
“吕大人,你以为如何?”赵常璋一本正经的询问坐在身旁的吕芝龙,他决定是先搜集证据再复议,巫悠继续拘押,直至审议出一个结果。
“唔……”吕芝龙打了个哈哈,也等于是默认了他的决定。
赵常璋的决定公公正正,光明磊落,没有丝毫的徇情枉法,让人挑不出半点毛病,谁敢有异议?
这事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