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打不过,逃也逃不了,一时对于李秋水无法可施,气愤愤的道:“你算准了我散气还功时rì,摸上缥缈峰来,还能安着什么好心?你却算不到鬼使神差,竟会有人将我背下峰来。你扑了个空,好生失望,是不是?李秋水,今rì虽然仍给你找上了,你却已迟了几rì,我当然不是你敌手,但你想不劳而获,盗我一生神功,可万万不能了。”
段誉一听天山童姥说这人是李秋水,瞬间浑身一震,心中讶然道:“这就是神仙姐姐吗?”想到见到神仙姐姐,一时不知怎么的心跳加快,脸上微微一红。
再见李秋水虽然蒙着面纱,虽然看不见容貌,却身穿白衫,身形苗条婀娜,更听得李秋水声音轻柔婉转,心更是怦怦乱跳。
神魂颠倒下,一时竟然把天山童姥说的坏话抛着脑后,当下目光灼灼看着李秋水。暗自思索道:“如此女子,恐怕姥姥说的不多时真的!”
李秋水感觉段誉眼神,扫了段誉一眼,道:“师姊说哪里话来?小妹自和师姊别后,每rì里好生挂念,常常想到灵鹫宫来瞧瞧师姊。只是自从数十年前姊姊对妹子心生误会之后,每次相见,姊姊总是不问情由的怪责。妹子一来怕惹姊姊生气,二来又怕姊姊出手责打,一直没敢前来探望。姊姊如说妹子有什么不良的念头,那真是太过多心了。”她说得又恭敬,又亲热。
李凌听得李秋水如此说,顿时不屑撇撇嘴。李秋水看到李凌撇嘴,心中暗怒,不过一下子,又微笑道:“贤孙婿,你立下如此大功,我会好好奖赏你的!”
木婉清自上次李秋水与李凌大战一场后,对于李秋水没有好感,而与天山童姥相处几rì,天山童姥不知怎么就是看木婉清对眼,对她多有另眼相看。更是指点一些武功要义,所以木婉清对于天山童姥好感与rì剧增。
这时听得李秋水胡说,而自己凌哥竟让不辩驳,又看童姥一副怀疑惊恐样,心下如何可忍,当下道:“你胡说,凌哥什么时候答应你,帮你找姥姥了!你好不要脸,上次打架输给人家,今天又来这里离间人家!”
说着对着天山童姥道:“姥姥,你别信她!”说着又把上次山谷与李秋水相遇,与李凌大战的事经过与天山童姥说了。
李秋水一听木婉清的话,脸sè一变,设计计划被木婉清破坏,当下看着木婉清目露凶光。心中暗道:“可恶小丫头!”
李凌一看李秋水样子,瞬间上前踏出一步。挡在木婉清身前,十分不友善看着李秋水,道:“上次一战,晚辈多有进益!却是多谢前辈指点!”
李秋水感觉李凌身上迫来气势,心中一惊,当下收起杀心。听了李凌的话,却是气恼不已,一看如此知道李凌显然与天山童姥是一路了。
天山童姥听了木婉清的话,顿时想起木婉清来,暗道:“小丫头,这几天对自己多要孝敬,差点被李秋水误导了!”看李秋水脸sè难看,当下哈哈一笑,道:“李秋水你听见了吗?今天你能拿我奈何!”
李秋水一时脸sè铁青却是无可奈何。
王语嫣看李秋水如此气势汹汹样子,显然与天山童姥剑拔弩张样子,虽然知道两人关系势同水火,可是真的亲眼看见后,见两人当真是不至对方死地不罢休,心中当真不忍,于是道:“祖母,你与姥姥的事我已经知道了,你和姥姥又何必争斗呢!祖父泉下知道了,会很难过的!”
李秋水一听神sè顿时一变,颤声道:“语嫣你说什么,你祖父怎么了?”王语嫣道:“祖父已经逝世了!”李秋水一听惊呼道:“不!他怎么去世的!”王语嫣当下把自己如何与无崖子相遇,他如何去世,以及被丁chūn秋所害的事说了出来。
李秋水听得似一下子老几岁,身子颤抖不停,天山童姥又听的无崖子去世,心情也颇为伤感,看李秋水如此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