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过去,震惊的差点要尖叫出声,那张脸,因为熟睡而不设防,带了孩童般的天真和单纯,长而卷曲的睫毛微微颤抖着,嘴角还有一丝甜美的笑容,如此美丽而魅惑,正是不折不扣的苏柒然!
她告诉自己要镇静,一点点回想起昨日发生的事情,印象中记得自己几乎要溺死于水中时,有谁救了她。如此看来应是苏柒然了,只是清晨起来却看到两人身上衣衫凌乱,她该怎么办?
此刻苏柒然也醒了,迷蒙的睁开双眼,却看到流苏随便的裹了被单,手握着发簪,警惕的看着他,道:“昨日……是你救了我。谢谢。”
苏柒然的眼中飞快的闪过一抹受伤的神色,嘴角却挂上玩世不恭的笑容:“谢人是这么谢的么?”
流苏冷静的说道:“该有的礼数我自然会有,只是麻烦你告诉我,昨夜我们可有肌肤之亲?”
苏柒然又惊讶又愤怒,隐隐的还有滋生出来的痛楚,惊讶的是她竟然这么直接的将这种隐秘话问了出来,但随之而来,更多是愤怒和痛楚,一把攫住流苏的手腕,稍一用力,流苏手中的发簪便掉落在地。
一把将流苏拉近自己,危险的盯着她道:“就这么在意吗?就这么想为他守身吗?”
流苏讶然,一般女子都会在意的吧?他这是什么问题?也不回答,冷冷的与他对峙着,道:“放开我。”
两人正僵持不下,房门第三次被暴力的打开了,只不过这次破坏的彻底,竟碎裂成了一片片,木屑飞扬中,宣墨挺拔的身影带着毫不掩饰的张扬爆发的怒气和杀意,一步步走了进来。
贰拾柒
流苏的手腕还攥在苏柒然手里,整个人被逼着前倾向苏柒然,身上的被单滑落了一半,露出莹润的小巧肩膀,听到门边的动静,吃惊的望过去,恰好对上宣墨已是染上浓重戾色的眼眸,两人遥遥相望,宣墨的眼中有担忧,有怒意,有杀气;而流苏的眼里更多的是震惊,尴尬和窘然。
此刻映在宣墨眼中的,是床上流苏和苏柒然衣衫不整的暧昧姿态,眼中炽焰更盛,手中的剑一声清啸,破空而来。
流苏从未见过盛怒中的宣墨,也未见过他的武功,竟不知他的剑法是如此精妙,眼前一花,那剑竟似有自己的知觉般,直取苏柒然的咽喉而去。
流苏还未反应过来,苏柒然早一个灵巧的翻身,随手卷起床单,一甩手,被单如有生命的蛇般扭曲着卷裹住了宣墨的剑,但立刻宣墨手腕一抖,被单便被震成了褴褛的布条,纷纷掉落。
两人正缠斗着,盛真从门外蹒跚着进来,身上多处挂彩,想是已和宣墨交过手,他顾不得自己的伤,一脸焦急的看着缠斗中的两人,叫道:“宫主!接剑!”说着将一把剑扔了过去。
苏柒然闪过宣墨的攻击,接住流采,反守为攻,朝宣墨的漏洞处刺去。
一时间剑气张扬,剑光伴随着剑不时相撞时的清脆叮咛闪耀出来,盛真忧虑的看着打斗的两人,不时为宫主捏把冷汗,宫主可不能有什么闪失啊,哪怕只是一小处伤,他们也担当不起啊!这么想着,更加焦急,却又帮不上忙,只能原地跳转着,突然眼角瞥到流苏,想到一个主意,连忙叫道:“凌姑娘!您昨日落水,是宫主用自己的体温帮您暖身的,但是宫主绝没有逾矩之举!请您让他们别打了!”
流苏也觉得事情发展下去会愈加严重,想以身挡住他们,却被剑气逼的近不了两人的身,一时间竟束手无策,只能眼睁睁看着房间在剑气下被毁成废墟。
盛真见流苏也阻止不了打斗,浓眉一皱,提了一对利斧竟生生的朝流苏砍过去,宣墨和苏柒然一心想置对方于死地,突然听到流苏的惊叫声,两人心里俱是一惊,匆匆瞥过去,看到盛真的斧笔直朝流苏飞去,当下立刻停止了打斗,都向流苏飞去。
苏柒然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