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忘了她了,赶紧把我的琵琶她的包袱都接进来,陈灿灿把箫又递给我:“给咱们换大车了?我看小马车也挺好,两人坐足够了。”
等她猫着腰进了马车时,她大大的张大嘴巴。
“小曼——”陈灿灿叫我。
我顺手拉她坐下。
其他三人没有表情,也许因为她们吃惊在前,已经习惯了这种惊讶。
车内很安静。
我将包袱放在横木下面,又把琵琶和箫放在包袱上面简单的固定住。
一路颠簸,可不能把吃饭的家伙碰坏。
陈灿灿继续石化。
我靠着门,听见外面爽朗的笑声。
一个女子笑道:“老爷您还和我们计较?说好只送四位贵客的,现如今多了一个可不得多赏我们一点辛苦银子?”
“四个五个不是一样的送?”
“多个人多分险,您就当赏我们的酒钱得了!”女子的声音爽快异常。
我悄悄撩起帘子的边往外看,只看见一个灰衣女子的背影。
她的对面是买下我们的男人。
男人笑道:“那我请你喝酒去,咱们好好乐呵乐呵。”
“我这样的还不毁了爷的兴致,您呀就赶紧的打发了我们,您老好去乐呵乐呵啊!”
中年男人大笑:“行了,补上你的!小七,把银子给她,剩下的老规矩,人送到了到贝子爷府上拿。”
“多谢多谢!何六!这就走!”灰衣女子利落的上了马,抱拳,“就此别过!”
马车这才启程。
灰衣女子骑马在前,骑马走在马车左边的是一个二十出头的男子。
我放下布帘,准备打量同行的几个女孩。
谁知她们都愣愣的看着我。
我也看看她们。
我看得出她们的好奇,是的,唯有我长得与众不同。
她们三个和陈灿灿都似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陈灿灿很不自在,她小声问我:“这是往哪里?”
“我要知道我就去押镖了。”
“什么是押镖?”她很好奇。到底是小女孩子,对什么都充满兴趣。
“回头再说。”我不习惯被六只眼睛盯着说悄悄话。
“我告诉你,其实我今年十四了。”陈灿灿继续咬耳朵。
我观察她,只比我高一点,那么我这个身体最起码十二了?
“说小一点可以卖个好价钱,”陈灿灿压低嗓子问我,“你说咱们这次卖了多少银子?”
神啊——
这个也值得讨论?很侮辱人格的啊!
“我猜比她们贵,我们那个舞估计她们绝对不会。”陈灿灿再这么压着嗓子说话,我估计她要得气管炎,“你得空再想个曲子给我练,咱俩可不能被她们比下去。”
真有竞争意识。
我叹气:“我这就想,你别说话,容我好好想想,可好?”
陈灿灿立刻闭了嘴。
马车摇摇晃晃的,很快有人晕车。
灰衣女子给了晕车的人腌青梅,我很无聊,也要了几颗。把腌青梅一颗一颗的含在嘴里打发时间,如果有瓜子更好。
如果身边的是大学的同学,更棒。
我闭上眼,靠着墙,可惜没有这些如果。
一摇一晃的前行,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渐渐的没了亮光。
马车的速度也加快了。赶车的人一下一下的抽马,天色晚了路上会不安全吧。
这么赶,想必是快到休息的地方吧。
果然,很快的马车便减了速度,我掀了帘子看,马车已经进了一个院子。
灰衣女子招呼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