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容易消除的。”
“无所谓,我又管不着别人怎么想。不过,若谁因她们私念伤我要护之人,我也不会让她们好过就是了。”含之说的风轻云淡,话里的认真与冷凝也让人忽视不得。
“说真的。含之,如果除却白夫人的因素,你会想进宫吗?”竞华问道。
含之笑着摇头:“我宁愿所嫁之人能说出我一种入了他的心的好,也不想听他说他的喜欢只是因为我好看,尤其那话也只是逢场作戏。”
等含之从竞华住处回来。太阳已经西落了。
“夫人不在?”
来到拾园,含之觉出些异样,这会儿该是掌灯的时候了,拾园正屋确实是烛火明亮,可林意宁所住的厢房却黑乎乎一片,丫鬟婆子都在外面,连绛瑛和翠灵也没有在里面伺候,而是站在屋门外不远处,像是特意在守着门一样。
含之紧走几步来到绛瑛跟前,轻声问道:“绛瑛姑姑,谁在里面?”
“老爷过来了,好像是有重要事情要同夫人说,特意吩咐不用人里面伺候。”
含之皱眉,又问道:“爹进去的时候,和往常有什么不同吗?”
绛瑛看向翠灵,翠灵细想一下,说道:“那会儿正好是我跟着夫人,老爷进来的时候,像是急匆匆回来的,不过看神情又不像是焦急,更像是凝重。”
“凝重?”含之自语,同时也在心里猜测出了什么事情,白恪明向来秉持文人风气,自不屑多费心神在内宅事务上,因此他的凝重多半不是因为家事,难道是边关情况很是严峻?
“绛瑛姑姑,你同翠灵那边石凳上坐着吧,只要别让人进去就行。”含之吩咐一句,却是举步往屋里走去。
听到脚步声,侧对着门的白恪明不禁皱眉,说话口气也有些重:“我不是说不让人打扰?”
林意宁看见了是含之,对白恪明说道:“是含之过来了。”
白恪明扭头,皱着的眉松开了几分:“是含之啊,我听你娘说今天你同康宁郡主出去散心了,怎么不请她家里玩?”
含之笑道:“黑家来信说黑公子过两天会到京城,竞华也要忙着打理一些事务,所以过几天才会来家里玩。”停了停,含之问白恪明道,“爹,边关状况很严峻吗?”
白恪明奇怪含之怎么清楚边关起了变故:“含之怎么知道?”
“正好看见了报信的人,尧瑱说可能是边疆起了变化。”含之简单说了一句,心里想着刚进来时白恪明脸上那种不同寻常的凝重,不禁也皱了眉头,“爹,到底是什么情况?”
白恪明看了一眼含之,重重叹了一声:“边疆确实起了变故,最近几场对战中,疑似有玄幽方面加入,对战局面开始变得复杂。”
含之看着白恪明,直觉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如今镇守边关的,是当初和安郡王并肩作战的一位老将军,在军队是令人信服的一位主帅,安郡王曾说秦将军太过耿直,不适合官场,却是一位天生的将领,这样的人,定不会因为战局稍有变化而乱了阵脚。
“秦将军发现有玄幽的兵力悄悄驻在两国边境,秦将军怀疑去年以来西梁敢有所动作。是玄幽在背后支持,因此才让人进京。”白恪明神情越发凝重,“但是今天上午,有人进宫行刺,以那人的身手。明显对皇宫很熟悉。”
“查明刺客身份了吗?”含之问。
白恪明摇头:“刺客是有备而来。发现逃跑不了直接自尽了,他身上也查不到任何有关身份的信息。”
“我看爹的神情很严肃,可是有谁受伤了?”
“是谢才人。刺客逃跑时误闯太后寝宫,谢才人为了保护太后被刺伤,至今昏迷不醒。”
含之一惊:“灵姝姐姐受伤了?”
“经御医初步诊断,谢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