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涩的笑着,她心里还是不好受,因为她怎么想都觉得自己是罪人,是她害了陆浩宇,是她害他卷进了这些事情中。
她痛苦的微微皱眉,连连摇头,却是道:“你说的对,我若怪你就毫无意义了,我只能怪我不好,坑害了一个好人。”
“就算没有你,我也会用同样的方法对付陆家,不过是打着另一个女人的名义罢了。”
欧阳凌天很是狠厉的说着,关乎着家族的生死存亡,关于着自己未来的时候,他的神色格外的凝重,整个人都变成了一柄无坚不摧的宝刀,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顿了顿,他似是怕吓到了小女人那般,又补充了一句,“你是个例外,我会将劝天下人都当作垫脚石,也不会当你是的。”
倒吸了一口凉气,安筱染摇头,“别给我这样的承诺,也许真的会有那么万不得已的一天,你拿我当垫脚石。”
“不会,永远都不会。”
他一字一句的说着,愈发的铿锵有力。
“也许吧。”
她轻声的应着,她不信。
她本该对这段感情充满了期待与憧憬,可莫名的她就是会恐慌。
也许经历太多,感情早已不像最初时那般纯真,所以才会恐慌吧。
“这些好了,你可以专心对付古家了。”
安筱染岔开了话题,不愿意再将再将谈话的内容落在某些让他们都会感觉到不舒服的人身上。
“古家。”
念着这两个字,欧阳凌天的嘴角扯开了一抹嗜血的笑意,“早晚有一天,会对他们下手的。在此之前,我要解决阿猫阿狗的问题。先解决颜夫人的事,再着手对付古家。”
“你还记得我的事?”
安筱染有那么一瞬间愕然了。
欧阳凌天只觉得心头有怒火嗖嗖的往上窜,“安筱染,我警告你,你什么都可以怀疑我,唯独不可以怀疑我对你的感情。你再这么多怀疑,信不信我……”
“你想怎样?”安筱染不服输的性子被激起,她微微偏头,斜眼瞪向了他。
“就把你那啥那啥然后再那啥。”
“啊?”安筱染听得有些茫然,双颊却是不自觉的浮起了绯然的红晕。
男人笑着,刮了刮她那娇羞无限的脸颊,“还装傻?”
“我真没明白,那啥那啥那啥都是啥?”
安筱染只觉得这话跟说绕口令似的别扭。
男人淡淡一耸肩道:“没听懂何必害羞呢?既然害羞就是懂了,心里懂了就好,何必一定要从嘴里说出来呢?”
他很有些邪魅的笑着,而后整个人都显得懒洋洋的往那座位上一趟,反手将小女人搂进了自己的怀中。
被他搂着,最开始的时候安筱染不敢有什么意见,时间久了她就有些茫然了,又有些不安的问着,“你是不是太辛苦太累了,要不咱们回办公室,你躺床上睡会吧?”
“我是体力那么差劲的人吗?你在说你自己吧?”
他总是一语双关的说着,让安筱染只觉得又好气又无奈。
“那你怎么躺在这?还闭着眼?不是睡觉是什么?”
安筱染不信的反问着,男人笑了笑道:“你知道所谓的真珑残局是怎么回事吗?”
“我去哪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东西?”
她愈发茫然的反问着。
欧阳凌天崩溃,他后悔了,他就不该说出这么高大上的名字。
深吸了一口气,他说,“我是说,为什么古人也好,现代人也好,有的时候一下围棋就下上好几个小时。”
“哦,我知道了。你是说路边摆摊的,破棋局倒搭一百块钱,破不了棋局给十块钱的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