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紫凌闻言大惊,“主人……您干什么……”
“让你吸就吸,这是命令!”芯蕊第一次用如此强硬的口气与影卫说话,她知道影卫的忠诚度,不发命令他是不会乖乖照做的。
“不行!”紫凌费力的推开芯蕊的手,睁着惊慌的大眼望着自己的主人,猜不透她想干什么。
“不听话是吧,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芯蕊又急又气,趁着紫凌没有反抗能力点了他的穴道。
隔着铁栏,芯蕊缓缓的把紫凌的身子放下,一手捏开他的下颚,一手握拳让鲜红的血液顺利的滴入他的口中。
带着些许血腥味的液体,一滴滴的入喉,紫凌的心像被融掉了一样疼。虽然不知道自己的主人在做什么,但他知道她一定不会害自己。那么她是在救自己吗?眼角的泪水渗透了丝质的面具,折射出诱人的光泽……
遇险之后
石室中响起衣钵撕裂的声音,紫凌沉默不语的扯下衣摆内里,隔着铁栏为芯蕊包扎了伤口。
芯蕊虽然看不见紫凌面具下的脸,但却能感觉到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一丝怒意。呵呵,有进步啊,竟然知道生气这回事了。
紫凌替芯蕊包扎好后便退回了角落,一语不发的似有冷战的意思。见此芯蕊也不多言,看着手腕上打着的小巧蝴蝶结庆幸着自己是个武侠迷,要不眼前这两闷葫芦就成一滩血水了。哎,这武侠呀,真是什么奇怪的事都有。
紫影无力的靠在铁栏上,望着跪坐在地上的芯蕊心里久久不能平静,嘴里还充斥着那令人揪心的血腥味。
“老看着我干嘛,因此而爱上我了?”芯蕊抬眼望着那双紫眸道。
“主人,这……不值得!”紫影幽幽的开口。
“为什么?就因为你们是影卫?”芯蕊轻笑了下说。
“是,它轻……轻贱如泥……”紫影说着闭上了紫眸,右手抚上了自己的左胛。就在刚才,芯蕊为他逼出了体内的暗器银针。
“不管别人怎么看,本王却不这么认为。”芯蕊转身背靠在铁栏上说,“身为主人一无是处,需要他人的保护,凭什么还看不起保护他的人?还要求他们绝对的忠诚?”
说着芯蕊叹了口气又道,“知道我以前为什么不经常召唤你们吗?那是因为我有能力解决,我想证明我有能力保护自己,更有能力保护我的属下!”转身看着一个角落,一个身旁的两人赖皮一笑说,“不过,这次不算!呵呵,失误、失误啊!”
傻笑半天,芯蕊的笑容就僵住了,因为她的影卫根本没半点反应。“干嘛不理人家,不说说话,这里很闷的呀!”看着还是没什么反应的两人芯蕊无奈转身躺下了,“不想说话就早点休息吧,养好精神还有硬仗要打。”
良久,石室里除了呼吸声再没有其他。这时,兄弟俩却都睁开了眼,不约而同的望向了隔壁已经躺下的身影。
她,真的变了好多,变的不一样了,似乎换了一个人。
翌日,城郊月老祠门前停着辆马车。
付冬雪撩起窗帘,看着进进出出的少年们微微的扯了下嘴角道:“年轻真好!”
“母亲,你又在感叹什么呀!”一扎着马尾男装打扮的小丫头跃上了马车,她眨着那双可爱的大眼说,“别告诉我,您看上了嫩头!这儿的男人太小,当您女婿还差不多!”
“死丫头说什么呢!”付冬雪敲了女儿一脑袋瓜子说,“让你去干的活怎么样了?”
“嘻嘻……”小丫头露齿一笑说,“您说的那个解签老太今天根本就没来!”
“没来?”闻言付冬雪想起今儿早晨去瑞王府时也没见到王爷,听说有人在王府门前劫走了沈幽涵,王爷追人而去却一夜未归……
“啊……关键在沈幽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