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根本分不清誰是誰,老馮這才趕緊閃到大樹背後,提著兩大桶水過來一人一桶,來了個從頭澆到腳。
時間洽如其份,這時候帳蓬布料已然燒光,火勢漸漸熄滅,只剩下個光禿禿的帳蓬骨架屹立在那裡,帳蓬骨架下面,站著兩個已經面目全非的「黑人」。
「發生什麼事了?」李進全第一個耍著虎鶴雙行奔了過來,看來這是他的對敵絕招,一遇到緊急情況就會不自覺的運招。
「著火了啊,忙著救火呢,」老馮佯裝出一臉的驚慌失措,突然一個箭步奔到張博成和寧宇軒面前,一手一個摟住,大為感慨,「博成,宇軒,是你們救了我啊,真是好樣的,可憐啊,都變叉燒了。」
這時學員們都陸續到達現場,方庭一邊披衣服一邊追問:「到底怎麼回事,你們倆怎麼不睡覺在馮sir的帳蓬里?」
張博成只是被濃煙燻成小黑豬,沒有大礙,寧宇軒就慘了點,被剛才的火苗燒著了衣服,背上燎起了一大片水泡,還好老馮潑水潑得及時,要不然——直接變燒豬。
張博成和寧宇軒相互看了看,都在想怎麼解釋,寧宇軒忍住痛,苦笑道:「我們想來找馮sir聊聊天,談談人生,結果……」寧宇軒示意張博成接下去,可張博成正為偷雞不成蝕把米鬱悶得吐血呢,燒倒是沒被燒著,可也被老馮幾十無影腳踢成了豬頭,嘴腫得跟兩條香腸似的掛在臉上,一說話就痛得鑽心,便捂住嘴巴搖了搖頭。
「都怪我,是我大意了,」老馮撓了撓頭,「我買帳蓬的時候那老闆說是防火的,說架在爆發的火山口住上一年半載都傷不著根毛,我不信啊,又睡不著,就想試一試,誰知,被騙了,他奶奶的,一燒就著,還好他倆來找我,要不然我就變叉燒了,真是好同志啊。」老馮說著摟住兩個大豬頭又是一陣猛揉,揉得兩人快痛得昏過去了。
方庭和李進全頓時啞然,這馮子明怎麼這樣啊,跟個孩子似的,帳蓬能說燒就燒麼,方庭搖了搖頭:「沒事了沒事了,大家快去睡吧,明天還要繼續訓練,張博成寧宇軒你們倆沒事吧?」
兩人搖了搖頭,示意沒事,其實這時兩人心裡明明都清楚是老馮故意把他們扔進火帳蓬,還使著無影腳把他們踢得跟豬頭一樣,而他們還得裝做一付若無其事的樣子被牽著鼻子走,太鬱悶了,心都在滴血啊!
老馮打了個哈哈:「沒事就好了,去睡吧,呃……改天我請吃飯,謝謝你們。」
寧宇軒笑得比哭還難看:「那我也謝謝馮sir的飯了。」
被他踢得像個豬頭,熏得跟只黑豬似的還要謝他,張博成連死的心都有了,看來老馮真不是一般的強啊。
反整成功,老馮興致不錯,但是沒了帳蓬就沒了睡處,突然朝著方庭壞壞一笑,方庭用屁股也能想出她心目中的「大色狼」馮子明接下來要說什麼話,於是招呼都沒打就趕緊跑走。
「呃……日!」方庭閃了,老馮沒有辦法,於是只好摟住李進全,笑道:「李sir,看來今晚只能我倆擠一擠了,走走走,去你帳蓬。」
李進全一個激靈,慌道:「馮sir,我……我的帳蓬不是防火的。」
「沒事沒事,」老馮摟著李進全走了幾步,突然摸出個打火機打了一打,壞笑道,「是不是防火的要試試才知道,嘿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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