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呆着吧你。”
周芷燕气得呲出两颗小虎牙,朝着周舟的肩头咬了下去。怎料周舟肩膀真元巨龙,突然绽放出一朵红灿灿的火莲,吓的她花容失色。“快把火灭了!你别烧着我头发!”
“放心,贫道控火控水的细节操作,那都是细致入微的……嗅,什么东西糊了?”
“你头发……”
“我去!”
无尽大地上奔跑的那团人影,瞬间鸡飞狗跳状。
……
“周大哥!我偷了师父两颗丹药!你去给那疯丫头试试吧……呀?人去哪了?”
田大牛看着空荡荡的小店门前,那桌子、那椅子安静地放置着,但趴伏在桌上呼呼大睡的年轻道人,今天却不见了踪迹。他朝着店内喊了声:“老沈头,我周大哥跑哪去了啊!”
“不知,”沈老头有点迷糊地伸了个懒腰,“昨夜就出去了,可能是走了吧。”
“走、走了?”田大牛一瞪眼,“他怎么走了?”
“周小子本来就是要去找个门派投奔的,在这里停留了两三个月,一直等不来门派修士,所以有些着急了吧。”
沈老头叹了口气,嘟囔着:“这家伙人还不,也不知道这几年还能不能再见到。修士就是苦命,临老临老,也没个人送终作伴啊……”
田大牛转身奔向了客栈,路上行人修士纷纷闪躲。
客栈没人,周芷燕也没了踪迹。
大牛是真的急了,跑遍了后山前山,依然没找到周舟和周芷燕的行踪。寻不到,田大牛就开始在镇上不断抓人来问,有没有看到他周大哥、有没有人知道周大哥去了哪。
折腾了半日,整个坊镇都是鸡犬不宁,从旁人口中听闻昨夜后山有异动的田大牛,颓然坐倒在后山的一处土洼中。
他们真的走了……
田大牛一手捂脸,竟放声痛哭了起来,哭声满是伤心落寞,让闻者都有些心酸。
“你哭什么?”
高冠道人出现在大牛身侧,“不过是相处了短暂时日,莫非你对那名俗世的郡主动了凡心?”
大牛哭嚎着问:“师父……我周大哥去了哪?”
“自是离开了,他本就不是能久居一地的性子。洪荒虽大,若是你们还有缘法,日后便可相见。”
“可是,师父,我……”
“好了,”高冠道人慢慢蹲下,看着田大牛那张憨厚的面容,露出些慈爱的笑容,温声道:“莫哭了。你不能离开此地,他总归是要走的。你们,本就不是同路人。”
田大牛哽咽道:“可是师父,周大哥他,他是除了师父之外对我最好的!本领也是最强的。我再去哪找这样的道侣。他去了哪?师父能不能也将我送去,我和他告个别,约好下次见面……”
“休要胡说!”
高冠道人脸色很是严肃,喝道:“莫忘了你为何在此地!莫忘了你日后要做何事!”
这几声呵斥,高冠道人应该用了道法,如洪钟大鼓,震人心魄。田大牛目光有些茫然,而后渐渐恢复了光彩;他擦了擦脸颊的泪痕,从地上爬了起来。
“我知道了,师父。”
“嗯,随我回去修行。”高冠道人淡淡点头,袖子一拂,抓着田大牛的手腕,飘向了坊镇。
田大牛望着后山的方向,也只能低头叹了口气。
周大哥,多保重。
若是周舟能看到这个情形,或许会明白一点,这坊长为何会对他起杀心吧。
……
“真的人不可貌相,你竟然还有这种本领!这第一条鱼是我的!”
周芷燕挥舞着小拳头威胁着,死死盯着那条肥美的青鱼。
“你的?”坐在火架旁的周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