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不惊,那才奇怪了。
而且自己一直吊着他,保持着底线,心里多少有点愧疚,小豆腐大豆腐,任他怎么吃。
王子衿蜷缩着身体,承受秦泽的亵渎,白嫩的脸蛋浮起一层醉人的红晕。
秦泽有点把持不住,嘶哑着嗓子:“我忍不住了。”
王子衿吃了一惊,按住裤腰,无声的抵抗。
秦泽没逼她,附耳,吐着热气:“姐,帮帮我。”
许是此刻心中小鹿乱撞,紧张的很,她没注意到秦泽这句话的异常。
“不,不行。”王子衿颤声道:“你答应不强迫我的。”
“你别误会,不让那个。”秦泽抓起她的手,放在某处:“是这个。”
王子衿触电般的缩回手,呼吸沉重。
“子衿姐,你二十六了吧?”
“胡说,才二十五,我们京城人讲周岁的。”
秦泽:“。。。。。。”
我们沪市人见识浅,你可别骗我。
按周岁的话,我才二十二呢,我月份小。
“重点不是这个啦,你都二十六了,还是目不识丁,难道你心里不着急吗?”
“不急呀。”王子衿娇声道。
成语是这么用的吗?我京城人文化低,你别骗我。
“我都替你急。”秦泽循循善诱:“你是有男朋友的人诶,咱们不做那事,但不妨碍咱们交流,我可以牺牲一下。”
秦泽几乎强硬的把王子衿的小手按在某处。
王子衿从此拜入武当派!
“把,把。。。。。。灯光了。”她结结巴巴的语气,紧张中夹带着丝丝期待。
“行,我把灯关了,你暗中捣蛋。”秦泽伸手,啪嗒一声,关了台灯。
“慢点,慢点。。。。。”
“速度不妨快点,用力点。”
被窝里,传来秦泽喘息的声音。
。。。。。。
“我手酸了,你还没好吗?”王子衿的声音。
“换左手,左手右手一套慢动作。”秦泽教诲的声音。
。。。。。。
第二天,秦宝宝起床,发现洗手间里,洗衣机轰隆隆的转动。透过玻璃,看见里面在滚洗的是床单,一旁的篮子里,丢着两套睡衣。
老弟和闺蜜已经不在了,想必跑步去了。
秦宝宝忽然想起,她的床单一个多星期没洗了,往常是一星期换一次。打了个哈欠,回房间把床单、被单拆出来,丢进卫生间。
入室狼的床单都洗了,凭什么我的不洗,都要阿泽洗,哼!
吃完早饭后,秦泽跟姐姐去天方,秦宝宝喜滋滋的眉开眼笑。
“今天不是去紫晶吗?”她坐在副驾驶位,侧头。
“去天方有事。”秦泽道。
什么事他没说,紫晶那边,主要目的是陪一陪王子衿,互联网领域他不太懂,王子衿又是个“光明磊落”的姐姐,办公室的门从来不关,拒绝在办公室卿卿我我。
况且,昨晚事后,王子衿今早还没反应过来。
对她来说,是人生中的一大跨步,仅次于从女孩变成女人。
此刻心里怕是扭捏的很,秦泽要给她时间调整、适应。
到达天方后,秦泽打电话让助理通知公关部经理来一趟总裁办公室。
秦泽很少主动联系助理,一直觉得自己可能哪里得罪秦泽,逢着他来便战战兢兢的助理,火急火燎的就打电话通知公关部朱经理。语气急促,搞的朱经理以为什么大事,小跑着就奔过来了。
他一进来,秦泽直截了当:“加大水军数量,之前跟你说的事,提前运作。另外,从今天开始,刷秦宝宝专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