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在电视机上看到包青天的时候,他就乐了,他也解气了。
每次看到包青天威风凌凌的破了案,然后再一声大喝:“拖下去,狗头铡(虎头铡、龙头铡)伺候”,俞木看到这些就觉得很爽。他觉得包青天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黑鬼,但是他这么黑,都没有遭到别人的逼视嘲弄,反而每次都是把那些大坏蛋绳之以法,好不威风。
看到包青天,俞木就感觉很有底气,他想:黑怎么了?包青天不一样很黑么?他黑,但他牛叉,我黑,我也能牛叉!你们现在嘲笑我,以后我就用狗头铡伺候你们。
每次想到这些,俞木总会“哇哈哈”的狂笑出声,搞的他父母莫名其妙。
后来逐渐长大了,对自己的肤色也不是那么在意了。但是谁没有一颗处男之心呢?谁没有一颗爱美之心呢?谁不想偷偷的在老师的眼皮子底下偷偷的牵个小女生的手,然后啃啊啃……然后俞木就会流口水……然后俞木悲剧的发现自己的黑让自己的一切意淫破灭……然后俞木就想白……
可是……可是……
可是我现在的这张脸比他妈的包公还要黑,比非洲的那些原住民还要黑!这……这……这让我怎么活啊?
两行清泪,俞木无语望苍天……哦不,是天花板……
“木头,你怎么了?你怎么哭了?你别吓妈妈啊,木头啊,黑一点没什么的,以后黑啊黑啊的你就习惯了……额……不是,以后定型了就好了……呸呸,是以后还能长白的啦,你不要担心了啊。木头,乖,别哭……”
“妈听说现在有个手术叫什么植皮的,好像是把屁股上的皮肤换到脸上,你的屁股总会很白的吧……不要担心了啊。”
俞木见自己老妈慌忙的安慰自己,心中感动,可是随后俞伟的一句话叫他险些气死。
“额,那个,俞木,其实……其实……”
“他爸,你要说什么啊,别吞吞吐吐的,看把这孩子吓得。”说着用手指了指一脸忐忑的俞木。
俞木深呼吸一口,对这俞伟悲壮的点了点头,好像一个即将上法场的义士一样,他颤抖着声音道:“爸,你说吧,我能顶住……”
“其实也没什么……俞木,额,真的没什么,我只是想说,那个……那个你屁股上的皮肤也是焦黑的……”
咚(我的小弟弟还在吧?)……
“俞木,俞木——俞木你怎么了……”看着再次晕过去的俞木,胡秀芹一脸紧张,她扯开嗓子喊道:“医生啊……医生啊……我儿子又晕过去了……”
“怎么又晕了?不是刚醒么?”门被推开,方才那个医生一脸无奈。
俞伟将方才的对话向医生说了一遍,医生听完,皱着眉头道:“不是说了么,病人不能受刺激。他刚醒,你们就给他说这些事情,你们还是他父母吗,你们不是存心想让你儿子气晕过去吗?”
“是,是,是,医生说的对,我家尾巴就是这样,他不会说话,你别管他,他那一张臭嘴,把好的能说成坏的,把活的能说成死的。我给你说,上次本来我们家俞木考上高中,你看多好的事,让他到外面一说,邻里邻居的都因为我们家俞木落榜了呢?凭实力,他也不管俞木,都是我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俞木拉扯大,俞木小时候调皮,那时候还没有断奶的时候,他就丢下我们娘俩,一个人出去赚钱,说什么不混出个名堂绝不回来,我以为他说的是真的,可是最后怎样,过了几年他回来,两手空空,什么都没带回来。哼~~~说不定,这么几年他指不定出去和哪个狐狸精鬼混去了……要不他怎么会空手而回,一个大老爷们的,出去几年,怎么说也得能整个百八十万的,他倒好,什么都没带回来……这还不说……”
“……(再次省略一万字……)”
“哎,医生,你怎么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