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放心地去吧,我就是倾家dàng产也要为你们讨回迟来的公道。老人似乎读懂了我的眼神,吃力地动了一下脑袋和烂tui,安详地昏睡了过去,就再也没有醒过来……”;
“我用同样的方式和心情送走的日军细菌战受害者还有很多。他们都拖着溃烂的tui,痛苦地熬过了60多个chun秋,他们在弥留之际那期待的眼神,永远留在我心底,ji励着我揭开真相”
“为了让我所调查的惊天秘密被更多人知道,光凭我一个业余调查者是远远不够的。为了让此事成为铁证、史实,就必须得到国内一些专家的论证。我费了许多周折,找了许多专家,但让人生气的是,他们当中很多人并不了解这些,不相信一些90后年轻人的努力。”
“在军事医学科学院的一个研究所,我把我收集到的资料给他们看,其中,一位中年nv士说,我专mén去调查过这些烂脚的老人,我们研究得出的结果是南方的‘烂脚病’。我当时问她:‘您去过浙江、江西调查吗?’她回答说没去过,说她调查的地方是海南。我马上对她说:‘浙江、海南都属南方,但海南与浙江距离1000公里以上,而且海南是ya热带地区,气候条件完全不一样,怎么能统称是南方的烂脚病呢?’她听我就么说,就不言语了。”
“经过我们大家的努力,后来一些专家终于郑重地对外界宣称,以前‘中国炭疽幸存者已不存在’的研究结论是错误的,应该更正。他们也说,在浙赣地区,侵华日军细菌战炭疽受害幸存者是确实存在的,还有部分人是鼻疽受害幸存者。”
(二百六十)黄金谜踪
“他们同意我们的看法,即我们所见到的烂tui病患者,就是60年前日军在这里进行细菌战时投撒的炭疽菌、鼻疽菌的受害者。这样,侵华日军细菌战实施的炭疽、鼻疽攻击,通过许许多多人的努力,终于成为一个铁定的史实。”
随着回忆的片断,杨朔铭脑中的那个美丽的身影突然间变得模糊起来。
“她的死只是个意外……”
“她是自杀,和别人没有任何关系……”
“家属已经同意尸体立即火化……”
“给家属120万的补偿,也不算少了……她活一辈子也不一定能给爹妈赚这么多钱呢,哈哈……”
“告诉你吧她不是因为这事死的是她把这里征地的事给lu出去了,这才是她真正的死因”
“这是一举两得的事情,你想想,乡政fu得到了补偿款,可能还有日本人的钱,开发商得了地盘,日本人毁灭了证据,所以她的死,就是必然的事情了……”
杨朔铭双手抱着头,伏在桌子上,一任脸上泪水横流。
他那时所能做的,就是拿起了自己的刀。
然后,便是逃亡。
不归路。
虽然他凭借着自己过硬的本领,在钢筋水泥的丛林里多少次浴血突围而去,但他知道,自己不可能永远这样下去。
他已经别无选择。
但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会以这样的方式,来到教科书里描绘的中国历史上最为hunluàn不堪的时代。
“你怎么了?”一个温柔的nv子的声音在mén口响起。
“没什么。”杨朔铭听出了来的是谁,抬起头来,拭去了眼角的泪痕,用略带嘶哑的声音回答道。
傅卓瑶惊奇的看着杨朔铭的动作,剪水双瞳瞪得大大的,不明白他又想起了什么伤心的往事。
这是她认识他以来,头一次见到他如此的失态。
“你又想起什么了?”傅卓瑶放下给他端来的水果,有些不放心地问道。
“想起了一个已经不在人世的老朋友,”杨朔铭的脸sè瞬间恢复了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