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然后才问。
“二位掌柜有何见教?”
那老李望了望严松,才给刘源行个礼,吱唔:“马上就要过濡水了,过了濡水,就是平州境界,听说那一带的马贼凶悍的很,不知。。。。。。。”
刘源心里暗想:这濡水西面一带,因为有朝廷驻军,所以马贼不敢过来,而濡水东面,乃两州交接地带,因为平州驻军不多,又有本地不少懊糟事,必然对这一带放松了管理马贼猖獗必然。
可找到我一个刚加入商队的小护卫,又为哪般?
“李管家有甚事就请明言,咱一个小护卫,恐怕。。。。。。。”
李管家紧忙说话:“刘兄弟和通州刺史是朋友,屈居一个护卫,自然大材小用,咱家已经和老掌柜提过此事,要把兄弟的辛苦钱加倍,最少也是付领队的待遇。”
没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刘源微微一笑,问:“咱和萧刺史也就是一般关系,再说过了濡水,就不归萧家、刺史管了,恐怕就是想帮忙,也无能为力。”
就见身材精悍健壮的严松上来说话:“刘兄弟请了,要知道咱们虽然在通州一带雇佣了六七十个临时护卫,这冷丁的到一起,战力实在不能过分指望,恐怕其中还有潜伏的细作,所以老管家的意思,就是请刘兄弟和萧刺史说说,是否可以派一都马军把咱们送上一段,放心,至于费用,好说,实在好说!”
这家商队的掌柜姓张,乃幽州历史悠久的大姓,但是多年的风风雨雨,早就把底气耗尽,如今早就抛却了曾经世家豪门的脸面,大肆做起买卖了,不过虽然大不如前,但也是有些脉路的,甚至能把买卖做到南国,也算不弱。
但他们汉人观念很重,甚少和大辽贵族来往,所以在上层混的很窘迫。
排一队马军,对刘隆来说实在不是什么大事,关键的是,如今他是潜伏暗行,如何呢过如此张扬,这不是告诉平州袁野,这一队商队有问题不成!
“这恐怕不成?跨州用兵,一州刺史也没有这个权利。”刘隆说的是事实,老管家也不是不知道,但也是睁一眼闭一眼的勾当!官场中的事,何时后都不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但是,这个刘源这般说话,也是无懈可击。
老李和严松长嘘短叹,说道:“那就走一步算一步吧,嗨!这一趟买卖,不把老命赔进去就算幸事!”
那为何还要如此卖命出行?难道是这趟买卖非常重要?刘隆想问却又老实的闭住了嘴巴。
这种商业秘密,人家如何会说。
“也许,事情没有你们想象的那般严重!”刘隆小声安慰,心中暗想:咱随身带着燕北双煞的令旗,自然心里有底,但这种东西牵扯太大,不到关键时刻,是不会随便拿出来的。
似想,能有燕北双煞的令旗,你要人家商队的上下,如何看你!
夜色阑珊,无边无岸,月色如水,银灰色的月光随着濡水荡漾,鳞光闪闪。
正南不远,海涛击岸的声音清晰可见。
而眼前,是商队按照五行阵行点起的十几堆篝火,烟雾缭绕的把这一带弥漫。
由于刘隆的不合作,商队的上下自然和他有着不小的隔阂,只有一个通州小六还能和他在一起,说说笑笑,却也是尴尬的很。
“这帮家伙,真他娘的势力,刘大哥帮不上忙,就马上翻脸,要知道,要是能够有能力从通州调兵,谁也耐烦给他做一个下等的护卫!”
这话儿。按说也不错,人家如何想才不管咱的事,也许目前最重要的倒是,那燕北双煞是否能够亲自前来,要是来个不相干的马贼,可把事情弄复杂了。
所以,透过如水上空的月色,刘隆暗暗的凝望着东岸,心里暗想:不知道萧家给自己派的手下,是否和那钱红钱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