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谷虽是甜蜜地紧吸住他,表现出了柳凝霜肉体的热情,却被他一次次地突破,令她体内的快感更加扬昇,那美妙的冲击,彷彿永远都不会停地将她次次没顶。
“好…呼…好凝霜…你可还记得…”
一边将柳凝霜压紧壁上,腰臀处不住挺送,将这已浪的发昏的绝色美女弄的愈发飘飘欲仙,赵平予一边喘息着,一边轻咬着柳凝霜敏感的耳根,在她耳中送入发着男性热气的声音,“我们的第一次…平予就是用…用这姿势…给好凝霜破身子的…”
“记…唔…记得…”
爽的媚眼迷茫,柳凝霜一边呻吟,一边感觉着自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这紧夹令她连挣动的空间都没有,只有任凭赵平予宰割的份儿,不过这样也好,今儿的激烈程度远胜昨晚,柳凝霜虽是内力深厚,却也吃不消了,真的再不剩半分体力去迎合赵平予的冲击。
“那一次…唔…好凝霜夹的好紧…小穴里头又紧又会吸…吸的平予整个人都茫酥酥了…还以为你想杀人灭口…呼…要把平予吸…吸乾呢…”
“不…不是…”
听赵平予竟这么说,柳凝霜真想分辩,但被情火烧化的脑袋什么也无法去想,只能本能地摇头晃脑,想到什么就说出什么,“凝霜…凝霜从没那样想过…唔…那次好…好平予破了凝霜的身子…就已经…就已经让凝霜美爽爽了…干的凝霜整个人都瘫了…美的人事不知…后来…后来只恨你怎么…啊…怎么玩了就走…把凝霜像用过的破鞋一样…赤裸裸地丢在那儿…”
“我可舍不得呢!”
听柳凝霜这般招供,赵平予心怀大畅,忍不住加紧节奏狠狠地冲了几下,冲的柳凝霜更是神智昏茫,娇吟不休,“像凝霜这么妙的穴…第一次干就又会夹又会吸的妙穴…光干都爽死了…怎么玩都不会腻…平予绝不会…绝不会把你玩了就…就丢的…唔…好棒…”
“那…那样就好…啊…”
赵平予的话儿入耳,柳凝霜只觉整颗心甜的都快化掉了,若换了几天前,或许她还会嗔怪赵平予口头不知检点,但现在的她听到这种话,只觉得理所当然,自己就该被他用这种语气、这种态度对待似的,“凝霜的穴…穴美…是你…啊…是你爱用的穴…刚破身都能…能让主人爽…是凝霜的福气…凝霜要…要夜夜都让你舒服…自己也舒服…平予你…你好棒…好厉害…凝霜这才破身就发浪的穴…天生就要服侍主人大棒子的小穴…啊…最爱你了…”
听柳凝霜淫言浪语不断,赵平予不由大爽,此刻的他也已近极限,虽说柳凝霜的瑜珈吸技已被他给破了,不用担心被柳凝霜的幽谷吸到很快射精,但那迷人的啜吸,也足令他随时爆炸,他狠狠地又刺了几下,等到棒端处被柳凝霜再次泄出的麻人阴精烫的一跳之时,那火辣的精液终於一股脑儿地喷射出去,灼的柳凝霜也是一阵乐翻了心的高叫,两人这才累的坐倒下来,虽是疲倦若死,却也舒服的人事不知,只是软绵绵地享受这高潮的余韵。
元松的话还没说完,只觉眼前一花,已不见蓝洁芸和赵平予的人影。
循着屍首所指的路,赵平予和蓝洁芸沿途急追,一路上屍首遍地,汉中门下的死者愈来愈少,倒是联军中人的死伤愈来愈多,不时可以听到伤者的呻吟声。若非事态紧急,赵平予虽知自己就算赶到现场,以他和蓝洁芸的武功,也未必能敌文仲宣的绝世鞭法,但无论如何自己总还是站在尚光弘一方的人,就算力量微弱也非得赶上帮忙不可;而元松那边已近处理完成,该当很快就会赶上来救人,否则以赵平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