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一眼:“一个人傻笑什么呢?”
我凑到她跟前神秘地说:“给你看个好东西!”
“什么呀?”
“药!”
包子脸微微一红,往周围看了看,小声问:“男的吃地还是女的吃的?”
我知道她误会了我的意思,说:“不是春药!”
“那是什么?”
“谁吃谁知道——”说着我往胸口那一摸。却只摸贴身穿的T恤,我顿时出了一身冷汗,那颗药本来是放在外衣口袋里的,而那件外衣,因为刚才的过度哈屁我忘在了餐厅里!
我像只被火烫了地猴子一样跳起来,疯了似的冲下楼去,包子在后面喊:“你嗑摇头丸了?”
我把车开得像只发情的公牛,挂在后门上的车锁不停地敲打着铁皮。发出让人心烦意乱的声音。后来我的半个车头几乎开进了餐厅,正要开骂的门童一见是我,急忙缄口,我一把拉住他问:“你们领班呢?”不等他回答,我已经看见了那个帮我烘干衣服的领班,金少炎早已经走了,餐厅里恢复了高雅安详地气氛。我不管不顾地冲到领班跟前。钳住他的腕子大声问:“我的衣服呢?”
领班见是我。礼节性地笑了笑,他平和的表情多少使我多少心安了些。果然,领班说:“您的衣服已经烘干了,刚才因为您走得比较突然所以没来得及还给您。”
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把它给我吧。”
“乐意为您效劳。”他很快就把那件外衣提了出来,我抢在手里往内侧口袋里一摸——虽然多数读者早已经预料到了,但我还是得说,是的,没了,那颗药彻底不见了踪影。我又把别的口袋捏了一遍,只有一小杳还微微有些发潮地钞票。
我急吼吼地说:“你们动过我地衣服吗?”
领班终于不乐意了,他脸上虽然带着笑,却用很不友好地口气说:“您说呢?我们
星级服务标准,如果您不相信的我话还可以去看监控
我知道他说地都是实情,这种高级地方的领班就算知道客人衣服里藏着核武器按钮也不会去动的,从兜里的那卷钱看,可以排除这衣服被闲杂人碰过的情况。
领班忍不住问道:“您丢什么东西了吗?”
“哦,没什么,随便问问,别多心。”我把那卷钱递在他手里,领班愕然道:“我们不收小费。”
“不是小费,刚才我进门的时候把你们门口那个大花瓶给碰碎了。”……
我失魂落魄地回到家,一直在想这个事情:那颗药到底哪去了呢?
最一般化的解释就是它在我往餐厅里跑的时候掉了,那药并不比一颗胶囊大多少,而且外表光滑,很容易溜出去。
后来厉天的话让我觉得还有第二种解释,而这个解释多少显得有点恐怖:他说过这药见水就溶,我记得当时我从停车的地方往餐厅里跑的那一段路,外衣就已经湿透了……
我手里提着那件衣服呆呆坐着,连包子什么时候接过去的都不知道,等我反应过来,她已经把它连同一大堆脏衣服都扔进了洗衣机,你知道,现在全家的衣服都是包子洗,洗衣机刚转了两圈就泛上来大堆大堆的黑沫子。
等包子要换水的时候我终于一个激灵,我把她往卧室推:“剩下的活我干吧,你看电视去……”
包子把后背贴在我手掌上,一边回头问:“你又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了?”
我们家的洗衣机就放在厨房里,我躲进去,又朝外看了半天,见5组各忙各的,我这才回来,把里面的脏衣服都扔在盆里,然后望着一漾一漾的脏水发呆,厉天还告诉过我,这药一但溶进水里人喝下去药性特别快,几乎是立竿见影,那么如果那颗药化在了那件衣服里,其实并不算丢,只是性状变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