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样做真的能让那老财交出五车灵石么?他若是起疑,派人过去一问,不就全穿帮了?”
牧风白信心满满地道:“五车灵石?哼,我要老财乖乖地吐出十车灵石,不过老财可不像季田生这么好糊弄,你们都要打起精神,千万别疏忽了,我们乃是与虎谋皮,弄不好就会输个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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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们再次回到百川府,摇身一变,身份已经成为季家派来的人了,只不过牧风白的马夫身份有所改变,他换上一身劲服,看起来像是甑子庄的贴身护卫。
不过这一次他们可没那么轻易得见百川府的家主,三人被搁置在布置奢华的会客厅上坐了半天冷板凳。
事实上出现这种情况早在牧风白意料之中,等了半晌依然只有一个小厮在旁边添茶伺候,却始终不见正主出来,他将茶杯往桌上重重一放,冷笑道:“陆家就是这样的待客之道么?”
陆家可不比寻常的世家门庭,那小厮看他们几个都年纪轻轻,虽然衣着得体,但家主岂是说见就能见到的,要知道这些年来前来巴结陆家的富人也不知几许,有些为求见一面甚至得等上十天半月。小厮见他发怒,心中就有些不以为然,说道:“老爷正在应酬重要客人,一时半会恐怕无法抽身,如果客人等不及,可先行回去,再约时间也是不迟。”
牧风白鼻腔轻哼一声,指着小厮说道:“你算是什么东西,也来消遣小爷!我们季家在清流县也算有所成就,听闻陆家乃是名门望族,此番特来拜会,我们有要事相商并非前来听你冷言冷语,莫不成陆家徒具虚名,连个待客之道都不懂得?”
小厮被他指着鼻子痛骂,气的脸都有些发白,虽然他只是陆家的仆役,但不看僧面看佛面,从来没有客人敢在陆府如此嚣张放肆。
不过毕竟他是陆家做事的,自然懂得察言观色,对方敢如此嚣张,说不定会有所持,于是急忙告罪,并立刻出去通知大管家。发生这种事情,也只有通过大管家也来探探底细,如果对方只是虚张声势,到时候他自然也不会再客气。
小厮很快将待客厅发生的事添油加醋地转告了那个瞿管家。
瞿管家在陆家几十年,经验丰富,听到此事心中也颇为诧异,其实他是知道牧风白他们几个前来拜会的,对于清流县的季家他也是略有所闻,不过依照家境地位,季家和陆家根本没得比,因此当他得知对方的身份,也没多少在意。没想到季家的人居然敢在陆府出言无状,即便是对个下人,胆子也真够大的。
他沉吟了片刻,还是决定亲自过去查看一二,毕竟下人的话也不可尽信。
牧风白当场发飙自然有他的用意,需知百川府不同那些小家族,像他们这样没头没脑撞上门来,就算他们舌灿莲花,不闹出点动静,想要见到主人绝非易事。
骂走小厮后,牧风白算准了时间,偷偷将怀中的灵石捏碎,顿时一股充沛的灵气散发出来。瞿管家此刻正好踏进门来,还没等他说话,就被空气中那股浓郁的灵气给吓了一跳,他知道只有基础功法达到七阶以上的修士才具备控制灵气的能力,难道陆府来了宗门之人?
他眼睛扫去,发现一名劲服少年站在厅内,脸上尽是不愉之色,那股浓郁的灵气正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瞿管家连忙上前,尽量使言语显得客气,问道:“敢问这位可是季家公子?小老儿管束不力,怠慢了各位,我听闻此事后立刻就赶来赔罪,还望公子海涵。”
牧风翻了翻了白眼,说道:“季公子可不是我,在下只是陪季公子过来办事的,不过你们陆家好大的排场,想要见你家主人一面都这么难。”
能够达到基础功法七层的通常都是宗门弟子,这些宗门弟子哪个不眼高于顶,因此牧风白口气狂妄,瞿管家倒不介意,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