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无主,方才更看你悄悄离开,还以为汤盟主不辞而别,弃我等而去,想不到你竟一个人偷偷喝酒。”
“不辞而别?”汤予瞪大了双眼,说道:“我为什么要不辞而别?”
赵散笑了笑,说道:“你的心事瞒的了别人,可瞒不了我。”
“笑话!”汤予大声说道:“我有什么心事?”
“你有什么心事?”赵散低声说道:“你是看法宇英俊潇洒,气质出众,自愧不如!又见他和夫人举止亲密,已至于醋意大发……”
汤予被赵散说中心中所想,怒火万丈。他腾的站起身,指着赵散喊道:“你……你胡说什么!”
汤予说完就要掀翻酒桌,但看赵散丝毫不为所动,只得强压怒火坐了下来。
赵散盯着汤予的眼睛,说道:“我讲的不对?”
汤予悲伤至极,欲要反驳,却叹了一口气,说道:“对,你说的对。是我醋意大发,是我妒忌成性,是我心胸狭窄……”汤予眼中含着泪花,拿起酒坛仰脖喝了起来。
赵散忙夺下酒坛,汤予神情痛苦的说道:“可是……可是你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二人沉默良久,终是赵散先说道:“发生了什么?”
汤予和赵散都深爱着陈佳音,以前他一直视赵散为情敌,可是此刻他想要发泄,想要倾吐,而赵散是最合适的人选。他一擦眼角,说道:“昨晚……昨晚他们二人……唉……”汤予话到嘴边,却怎么都无法说出口,唯有一声叹息。
赵散满脸惊愕,呆坐当场。过了许久他喝了一碗酒,才说道:“你不用说,我也能猜到。”
“你能猜到?”汤予苦笑道。
赵散紧闭着眼睛,脸上露出忧伤的表情,似乎在努力承受着某种痛苦或困扰。他缓缓的说道:“你还记得我们刚来法门寺时,法宇本不愿相助。但就在他准备送客的刹那,忽然刮起一阵风将夫人面上的纱帽吹起,那一刻我注意到法宇吃惊爱慕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