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功成名就了,当然就不会再担当这风险了。”
费老呵斥了儿子的无礼,转对姚慎道:“姚医生,反正是到了这里,不如先去看看病人再研究吧?”
“这是将军府?”见费仁贵点头,姚慎想了想,道:“那我们去看看病人吧。”
费仁贵舒了口气,道:“就等着你姚医生这句话呢。”而费子建也似卸下重担一般,符合道:“对对,去看病人。”
费家父子一唱一合的,费子建甚至都用上了激将法,其目的无非是想让姚慎去看病人。而姚慎之所以推诿不去,实是姚慎对上位者的一种畏惧心理,倒并不象费子建所说那般的龌龊。
四合院的大门朝南,除了大门方向的一段院墙,在其他三个方向都是三进的砖房。
在费老的带领下,三人又进了位于东面的砖屋。郑陆明估计是将军的卫兵或是保镖一类的,姚慎一进门就见到他询问的目光,费老轻轻的颌首示意了一下,郑陆明便起身进了卧室,不一会便扶出了一位裹着军大衣的老人来,在老人的另一侧是一位容色憔悴的妇人。
或许是老一辈的都不怎么讲究享受,在客厅里很难见到什么豪华家什的影子。不过,置于客厅两侧的木质靠椅的颜色古旧,让人不敢小窥其价值;正对大门位置的墙边有一与那些靠椅成套的八仙桌,在八仙桌上放了一个锈迹斑斑的小铜鼎,在铜鼎里插着三柱青烟袅袅的香。郑陆明与那妇人扶着老人坐在八仙桌旁的太师椅上。
费仁贵起身说道:“将军,这就是我跟您说的姚医生。”
李将军微微摇头道:“唉,真是老喽,只几步路就喘得厉害。”定定神,上下打量姚慎一番道:“你就是那个白血病之星?你就是那个什么‘鬼眼王道’?不错,不错。”
姚慎微微欠身道:“我就是姚慎,‘白血病之星’与‘鬼眼王道’都是媒体刻意宣扬的结果,我其实根本没什么了不起的。”
李将军道:“年轻人谦虚点是好,但不要过于妄自菲薄——能够治好白血病就是了不起,还要怎样才算了不起?西方不知道花费了多少人力物力都没能攻克的东西却被你一个人解决了,你们说了不起吗?”
李将军虽是一脸的倦容,说话的声音也不见得如何高昂,说话时扬起的手也显得绵软无力,但在他目光中却有股无形的威严,让人不欲去辩驳。姚慎本想谦虚两句,但话一到口边,却变成跟其他人一样的点头。
李将军道:“我的病情,仁贵应该给你介绍了吧,不知道姚医生对我的病抱什么态度?”
姚慎迟疑了一下,缓缓摇头道:“象您老患的这种高血压性肾病,我目前还没什么心得。”
姚慎的话一说完,站在将军身侧的郑陆明便对姚慎怒目而视,坐在八仙桌彼端的那妇人则幽怨的看了姚慎一眼。实话实说,医生是不容弄虚做假,更何况先前有孙医生已将病情坦陈,所以对郑陆明的脸色姚慎完全可以不放在心上,但那中年妇人的眼色却让姚慎有些难受。暗中瞥了费老一眼,费仁贵却也是暗中摇头。
李将军却一副意料之中的模样,豁然道:“治不了就治不了,这话题就到此为止。倒是小姚你有一件事办得不怎么妥帖。”
“是吗?”那妇人的眼光似乎还硌在姚慎心头,让他的注意力有些难以集中。
李将军严肃的道:“无副作用不复发的治愈白血病,这于国于民都是件好事情,但你有一点做得不好的就是——你不该将治疗的思想与方药公布出来。”
姚慎有些困惑的道:“不该公布?”
李将军用力的点了点头,这一用力似乎引起了他体内的不适,这让他的呼吸有些急促,甚至轻咳了两声,郑陆明忙伸手在将军的背上轻轻拍打,那中年妇人则起身从里屋拿了个暖手的器具过来让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