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凌雅文跟纡国公府没关系,才跟她惺惺相惜,谁知凌雅文竟然背着她偷偷地搭上了大公子!亏得她那么多年一直忍辱负重讨好秦舒苦心孤诣地要接近秦征,不料,秦征被凌雅文捷足先登,就连秦舒,也看似跟凌雅峥更和睦了……
“你不舒坦?”秦舒走了两步,见凌雅娴不似往日那般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便回过头来看她一眼。
凌雅娴勉强地笑着摇了摇头,顶着日头随着秦舒在莲塘边的柳堤上射了一日的金蝉,晒得脸颊通红待到傍晚时脸颊微微露出紫赯色了,才别了秦舒回凌家住着的禅院里,才跨步进去,觑见凌雅文期期艾艾地凑上来,不耐烦理会她,冷笑一声便冲着堂屋里去。
“七姐姐——”凌雅文拖着腔调,无耐地呼唤一声,快步跟上去,随着进了屋子里,只瞧见屋子里就凌雅峨、凌雅嵘在,就疑惑地问:“祖母呢?”
凌雅峨笑道:“祖母陪着八妹妹在东厢里吃饭。”
凌雅娴忍不住轻轻地嗤了一声,凌雅文一言不发地去看凌雅嵘,瞧着凌雅嵘的脸色落了座,待斋菜送上来了,瞧着好不容易清淡了的斋菜,提着筷子,疑惑地望着凌雅嵘:“嵘儿,瞧着你跟八妹妹疏远了许多,莫非,你们姊妹间……”
“回七姐姐,我们没事。”凌雅嵘勉强地一笑,良久,思忖着要如何扯下姊妹情深的牌坊,便又幽怨地瞅了凌雅文一眼,落着眼泪往嘴里扒饭。
凌雅文意味深长地去看凌雅娴。
凌雅娴懒得去看凌雅文惺惺作态,懒懒地扒了两口饭,将筷子一丢,便耷拉着眼皮向外去,先顺着回廊去了东厢窗外站着,听着里头凌古氏跟凌雅峥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体己话,又艳羡又拿捏不准自己这会子进去,算不算没眼力劲,于是懒洋洋地坐在廊下,瞧见凌雅文又期期艾艾地凑上来,轻轻地哼了一声,转身就进了房里,走到里间,瞧着凌古氏正坐在床边拉着凌雅峥的手说话,忙走上前关切地问:“祖母,八妹妹怎么了?”
凌古氏叹了一声,说道:“烧退下去了,人也才有了些精神。”
凌雅娴又挨近两步,伸出手在凌雅峥额头上试探了一下,耳朵里听着窗子外的动静,知道凌雅文还没走,就有意扬声对凌古氏说:“祖母,雅文闹出来的事,祖母当真不处置?若是为了她的缘故,闹得咱们家其他四个女孩子的名声都坏了,该怎么着?”
凌雅峥躺在床上,眼皮子跳了跳,手指摩挲着凌古氏保养得宜却依旧因年老有些松弛干燥的手腕,眼睛便向凌古氏看去。
“这……”凌古氏皱起眉头,犹豫着瞅了凌雅峥一眼,“怎么处置?别又叫老太爷疑心我小肚鸡肠、挟私报复,等着老太爷来处置吧。”
“祖母!”凌雅娴吃了一惊,腹诽道:祖母怎地被吓破了胆,成了这副懦弱不堪的样子!
“你们姊妹说话吧,我去消消食。”凌古氏掐着腰站起来,恰瞅见窗子外凌雅文的脑袋一晃而过,冷哼一声,领着绣帘、绣幕就出了这东厢。
“三姐姐?”凌雅峥躺在床上喊了凌雅娴一声。
凌雅娴怔怔地回过头来,尴尬地笑了一笑,坐在椅子上,拿着凌雅嵘的针线摆布了两下,便兴致缺缺地放下,胸口起起伏伏,总觉得自己被凌雅文戏弄了,就这么放过她,未免太便宜了她,于是走到床边,低着头问凌雅峥:“昨儿个,你们进了送子观音殿里,老七在跟大公子做什么?”
凌雅峥嗔道:“祖母教训过我,不能再提那事!”
不能再提?凌雅娴哼笑了一声,果然凌雅文将她当做傻子一样玩弄呢。
倏然院子里传来一声“九妹妹,我这就向秦家表姐那去了,明儿个见”,凌雅峥便笑着对凌雅娴说:“三姐姐不快去舒姐姐那?”
凌雅娴拍了拍晒了一日微微有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