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安静的看着他所做的一切,闭上眼,掩盖去我的失落、我的心伤、我的一切……
张仲被吴元拽着匆匆的赶来,为清尘把了下脉,告知几人并无大碍。
“那刚刚是怎么回事?”吴元疑惑的问。
“你们都先出去吧!记住,不要将这里的事泄露出去!”吴臣看着众人郑重说,然后又将目光落在红药的身上“红药!你就在这好生照看清尘,不要出了景和宫!”话虽说的平静,但红药知道,那是他的警告。
“诺!”红药恭敬的应声,她知道清尘为何这样做,她也知道清尘已经对她产生了怀疑,但她必须那么做,以她对吴臣的了解,在知道那食盒内依然是人肉酱的时候,必定不会食用,那么长沙国就要陷入危机了,这皇帝可真是煞费苦心,什么事都要试探着这些异姓王的忠诚。
众人退出内殿之后,吴臣独自坐在清尘旁边,他知道她所做的一切,其实这些原本就是他的计划,可是看着她玩的不亦乐乎,又乐在其中,他也就随她去了,只是仍然不放心她的安危,所以一直在暗中观看着她。
他知道她没有睡,他知道她只是累了,其实他也很累,躺在她的身旁,将她搂在怀中,闭上眼
第二天,客厅中,吴臣面不改色的将食盒中的肉酱吃下。
张公公笑嘻嘻的看着吴臣说:“吴王忠心可鉴,奴才回去后定会如实禀报!”
“有劳公公了!”吴臣说。其实刚刚吃下的是昨晚神不知鬼不觉、偷梁换柱之作。
夜晚,书房中,吴臣遣散了所有人,将吴君、吴元留下。
“大哥!这么晚了,你将我们都叫来,究竟所为何事啊?”吴元见吴臣一直面色凝重的坐在书案前不说话,很是着急。
“你们看看这个!”吴臣从袖中抽出一方锦帛递给吴君。
吴君接过看了一下,大惊失色。
吴元也凑过去看,当即也是一惊。
“大哥!这…姐夫这是要反叛啊!”吴君故意压低了声音,以防隔墙有耳。信上内容竟是:今沛邑小儿,背信弃义,诛杀诸王,今八姓异王,廖余三户,然,刘氏无赖,疑心日重,长沙与淮南皆恐不保。望臣弟能与兄共谋大业,先发制之。
吴臣暗自斟酌,这淮南王是自家姐姐的夫君,如今他要反叛,恐事情已在谋划之中,淮南王性情刚烈,一向我行我素惯然,定不会听从自己的见解,可自己也定不会与他一起谋反,可即便是自己没有此心,依着吴家与淮南王的这层关系,等到那时,以皇帝那样的疑心,定对吴家也有所怀疑。
一时他也苦恼了。
“大哥!究竟该怎么做?”吴君也想到了这层,淮南王虽说骁勇善战,也颇懂兵法,但,为人自私,目光短浅,皇帝虽说已老,排除萧相国不说,朝中也是不乏能人异士的,只要抓住他的垢病,想必他也成不了大事。
“是啊!大哥!我们要怎么做?”吴元平时虽吊儿郎当,不问世事,但他也是在军中待过的,这些年,为了排除皇帝对他们吴家的疑心,不但割送土地,还划送军队,长沙国的军士缩减了大半。
吴臣一时没有说话,将丝帛放在烛火之上燃尽。
“只要谨记父亲的话,以忠侍君即可!其他静观其变!”吴臣严肃道。
吴君叹了口气,不再多言,现如今他们也只能如此了。
走路越来越吃力了,算算日子也快生了,这些天,一直都在下雨,这阴霾的天气,我实在不喜。
“你说什么?”我看着吴元再次确认。
“大哥要领兵出征了!明日就要出发!”吴元无奈的再次向清尘诉说一遍。
“为什么?怎么这么急?”
“我也不知道,刚收到从长安发来的八百里急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