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了下山的路,悬崖不高,只有二三十丈左右,却斗直且锋,利如刃,稀奇的是,往下十余丈左右的地方,几株不知名大树横插在崖壁中,其余几株均不足三丈长短,尺余粗细,唯有两株例外,它们互相交叉在一起,紧靠崖壁的根部约一丈长短,均斜刺向碧空,然后奇奇向外横向延伸,渐渐靠拢在一起,到最后犹如一棵巨大树伞,分不清彼此。犹如一对青年时相识的恋人,且一直相依相偎不再分开。
中间树干上,此刻剑气纵横,风卷残叶,劲风旋而不散,逐渐形成一个气旋,气旋中心,一袭白衣翩翩起舞,娇柔身躯,婉转腾挪,如行云流水。手中宝剑,不足三尺,通体乌黑,无有光泽却沉涩凝重。黑剑白衣,越舞越快,臻至极处,漩涡中人与剑竟飘离树干,若自横向急转,高处俯视,小小气旋竟隐隐如太极图案。
一个时辰后,砰的一声微响,太极图案消散,气势去,人立,黑剑归匣伏在背后。呼吸稍显急促,酥胸微微起伏,几滴香汗微微渗出,欲顺势流淌过那张青春气息浓郁的娇容。小巧玉鼻,容颜如雪,一双大眼不时忽闪了几下,紧盯着前方虚空,微风习习,吹起几丝黑发,拂过白皙脸庞。只是她并不在意,反而轻轻一跃便落在树顶柔枝之上,双手一背,凝视远方。
莽莽大山深处,一个孤独的身影,如同痴迷了一般,就那样凝视着天际。很久很久晶莹目光似乎要穿越空间,定格在心中那处挥之不去的地方。
忽然,她嫣然一笑,脸庞隐隐出现一丝娇羞!难道想起了什么美好的事情转而又眉头微簇,一股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
那是一种怪异的感觉,有一点压抑,又包含丝丝炽热,还有些许躁动,更有一股难以抗拒的魔力牵引着自己一点点往前走。
“啊”各种五味陈杂的感觉都蜂拥而至,整个心脏似乎要被撑爆了,我受不了啦!。一声轻呼,脚踏柔枝拔地而起,呛啷,长剑在手,腾空的身躯一个后仰,双手握剑,妙目紧闭,冲向悬崖峭壁。
我刺。
此刻已是俏脸寒霜
“咦?”怎么刺不进去,也拔不出来?带着一丝惊讶,秀目圆睁。
呼吸不由得一滞,前方,一只大手阻住了去势,剑尖正夹在手掌的中指食指之间,难动分毫。一个中年男子悬在空中,正慈祥的看着自己。
“师父”急忙收剑,下拜。
“小女娃,舞剑甚是精彩啊!刚才这招,为师怎么不记得曾经指点过你呀?”
“师父,又来取笑人家!”下一刻,人已入怀。
“师父不也是未曾来这看过徒儿,还口口声声说徒儿是您的宝贝疙瘩,哼!才不信呢!”
“哎吆!哎吆吆!师父身上怎么似乎鸡皮疙瘩又起来啦,哈哈哈哈哈!”中年男子柔声大笑。
中年男子正是洞中名曰段苍然的东川大修士,他和柳姓修士研究攀谈了两三个时辰,那本古书虽已残破,但残留书页中的内容也让他有些收获,平日悟道时有一丝丝的阻塞也随之而解,两人又相互交换了一些珍贵的材料才欣然分别。送走他后,段苍然心中舒畅,忽然想起回来七八天的宝贝徒儿,便一飘身飞了过来。
和段苍然撒娇的宝贝徒儿,正是如月姑娘。和月儿形影不离的黛儿小丫头,不知跑哪撒野去了。
洞中,略带清香的热茶已被如月端在手中,正贪婪的吸取飘散的味道,一副惬意舒畅昂的模样。
“师傅,这么香的茶您是怎么变出来的”“呃。”
“师傅,您是怎么把茶加热的咱们洞里可从不曾有干柴和火石。”
“师傅,再给徒儿展示几次大威力法术让徒儿过过瘾好不好”
“师傅,还有没有”“嗯哼咳咳”
“月儿的无情斩近几年练的如何啦?内力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