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书音义》作序。他成为李林甫女婿之后;升官升得很快;从朝议论前行左补阙;至起居郎再拜谏议大夫;可谓深得李林甫提携。因为以前与李林甫关系好的缘故;杨洄与这杨齐宣关系也算不错;二人又是同姓;彼此颇有往来。
叶畅若真成了李林甫女婿;那么李林甫全力扶持的就肯定是叶畅;而不会是杨齐宣了。故此;在某种程度上说;杨齐宣的利益;未必与叶畅的利益一致。若是杨洄想法子说动杨齐宣;再由杨齐宣回去吹枕边风;然后由其妻来反对李腾空嫁与叶畅;这桩婚事;十之**会生出大的波折来。
“事不宜迟;我如今就请杨齐宣来……不;我去拜会杨齐宣……不;还是请他来”杨洄念头转了几转;最后决定道。
拜会杨齐宣;容易走漏消息;谁知道他家中下人有没有给李林甫通风报信者;但在自己府中;事情就好控制得多。
他遣人去请;恰好杨齐宣也有暇;不过半个时辰;便来到他府中。杨齐宣来时;脸上还带着笑;一见杨洄便笑道:“驸马召我;莫非真只为赏梅?”
请杨齐宣的理由;就是院中有株梅花早开;特请来一起欣赏;但杨齐宣心知肚明;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杨谏议才智;当世无双;自然是知道我不仅为此相请。”屏退左右之后;杨洄叹息着道:“我听闻杨谏议最近颇不如意;又不好登门;便请你来劝慰
杨齐宣大惊:“驸马何出此言;是谁人说某不如意?”
杨洄盯着他好一会儿;摇头道:“谏议何必瞒我;你我交情一向深厚;此事须瞒旁人;却不可瞒我也。”
杨齐宣左思右想;就是想不明白自己有什么不如意处。他起身拜道:“驸马请直言;究竟是何人如此说;某又有何不如意事。”
杨洄流露出犹豫之色;好一会儿之后才道:“谏议一向深得相公厚爱;只是听闻相公近来颇有疏远谏议之处……”
“绝无此事;驸马定是听了小人诳语”杨齐宣又惊又怒;有些失礼地打断了杨洄。
他自己很清楚;自己能年纪轻轻便居于清贵之位;李林甫的重视偏爱乃是关键。他如果不是李林甫的女婿;想要升得这般快;可能性微乎其微。故此;杨洄的话触及到他的底线;哪怕面对的是驸马;他也不能不抗辩。
“或许吧;若是小人诳言;那就再好不过了……”
杨洄欲擒故纵;说到这开始闭口;只是劝杨齐宣饮酒。杨齐宣哪里喝得进酒;只觉得心中象是有只小猴子在抓挠一般;勉强饮了一杯;便又问道:“驸马究竟是听得何人诳语;说相公疏远于我?”
“哦有人说;相公诸子颇不及父;故此相公在后生晚辈之中;独爱谏议;只因唯有谏议;可承其衣钵;在相公百年之后庇护妻族。只不过如今相公又有新婿;新婿功绩;更胜过谏议;故此相公有意使其取代谏议;乃有疏远之举。”
“这不可能;家岳何曾有新……新……”杨齐宣一说到这里;声音突然卡住;眼神一凝:“可是……叶司马?”
“正是;听闻李相公属意叶司马;有意将空娘许配于他啊。”
他这话杨齐宣没有听进去;杨齐宣眉头微微皱着;开始想叶畅的事情。
李林甫属意叶畅之事;对杨齐宣来说根本不是什么秘密;就是他家中妻子;也对叶畅赞不绝口——李腾空哪里会不拉上自己的姐妹;帮衬叶畅的安东商会;这就连带着她的姐姐们都从安东商会的收益中小发了一笔。
杨齐宣琢磨着;以往他确实得李林甫信任重用;但是这两年来;李林甫对他;似乎是没有以往好了。若要算其时间;确实是在李林甫有意挑叶畅为李腾空夫婿开始的。
若真如此;他倒要想一想别的道路了。
“某曾听家岳说过;驸马曾受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