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他们兄弟哪能入得了眼;想必这事情;不会简单。
“请王公吩咐。”
“很简单;家兄有个仇人;也是官场之人;家兄自己出面不好收拾;须得要有勇士与刑兄等一齐动手。”王焊慢条斯理地道:“收尾之事;家兄自然会做好来;你们只管放心;只要做掉那人即可。”
杀人放火的勾当;袁家兄弟不是没有做过;可听得王焊此语;他二人却犹豫了。王焊之兄身居高位;自己又结交了这么多龙武万骑壮士;连他都觉得难收拾的人;岂是那么好杀?
“莫非……是那叶畅?”袁瑛首先想到的便是叶畅。
若是叶畅;他倒没有什么害怕;只因他们到现在;还是将西马场的那些京营军士当成了叶畅的部下;只觉得其人也不过如此。而叶畅虽然名声大官位高;手中也有兵将;可大都在边镇外地;他们更是无所畏惧。
“不是;哪里会是叶畅。”王焊脸色微变;刺杀叶畅等于送死;这可是他在研究过叶畅此前几次遇刺事件得出的结论。而且善直带着亲卫;每天都跟在叶畅身边;想向他动手;绝不容易。
“那……莫非是杨钊?”想了想;袁晁又猜出一人。
杨钊与王家兄弟不睦的事情;他看出了几分;不是叶畅;最有可能的就是这杨钊了。
“非也非也;杨钊此贼出入也是极小心;我欲制住之人;不过是一军将;而且很好动手。”王焊笑道:“我与二位袁兄如此投缘;自然不会出难题与你们;你们说;做还是不做吧。”
袁家兄弟哪里能说不做;话都到了这个地步;再说不做;就是不知死活了
“敢得非王公;便是我们兄弟的死敌;王公只要到时吩咐一声;我们必然起事”
“好;好。”王焊笑道。
旁边刑滓也跟着道:“既是如此;你们二位何必还去什么客栈;就住在这里;也方便王公寻找”
袁家兄弟对视苦笑;如今来看;也只能如此;暂时低头了。
哈立德此时被赶入屋中;只是隐约听得外边的声音;他暗中咬牙;只恨命运无法自主。
也不知外边说了些什么;本来相互对立的王焊与袁家兄弟;又谈笑宴宴;看起来象是多年至交好友。哈立德也被放了出来;众人只当他真是大食商人;问了他一些大食风物;特别是那边的女人;一时之间;奸笑之声;遍于院子。
王焊手中豪绰;便花钱买来酒肉;刑滓又去邀了更多的龙武万骑军士;大伙便在院子里摆出流水席;酒足饭饱之后;天色也渐晚了;袁家兄弟又回到侧厢房里。
只不过这一次哈立德没有跟他们一起来;而是被另行安置。
“哥哥;那姓王的与姓刑的所说当真?”夜已深了;听得外头已经没有了动静;袁瑛低声问道。
“他们说的自然是真的;不过;还有不尽不实的地方;若是那个人那么好对付;岂需要劳动我们兄弟?而且;我料想这姓王的与姓刑的都没安好心;或者他们打着主意;杀了人之后;让我们兄弟顶罪”
“若是如此;我们怎么办?”
“先虚以委蛇;再见机行事……此时是脱不了身的;我方才看了;他这院子里竟然也排了警哨;而且长安城中;他们找我们方便;我们欲隐藏却难;我还有公务未了;又不能离开”袁晁心里也是惴惴。
说起来他们不惧叶畅;却怕象刑滓这样的城狐社鼠;原因是他们知道叶畅地位离得自己太远;只要躲着叶畅就不会有事;而刑滓等人却是会直接来找麻烦。
这边金城坊里小小的异动;无人会去关心;那边长安城东亲仁坊的一处宅院里;也同样在发生小小的异动。
“哈哈哈……”一个男子笑了起来:“叶畅果然没有任何反应么;杨钊做出这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