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她不至于被皇上厌恶,要不是这两块布料。她也不至于被骆心安这个贱人抓住话柄!这一切绝对都是她一手设计好的!
她越是着急,越是衬得骆心安沉稳不乱,她早就料到洛婉婷会是现在这个反应,目光锐利的继续开口,“妹妹着什么急?我只不过说出自己的合理怀疑,你若是觉得我冤枉了你,大可以把你之前为何突然莫名其妙去内务司的动机说明白,这样陛下和皇后娘娘肯定不会为难你。”
说明白动机不就等于告诉所有人她收买了内务司总管才换来了这场比试的头名!?
洛婉婷急得几乎吐血,后背一阵凉一阵热,犹如热锅上的蚂蚁,被骆心安堵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这些话或许说者无心,但听者有意,老皇帝虽然早就猜到洛婉婷肯定是收买了内务司才换来这一身价值连城的衣服,可他却没有把这件事往皇后遇害上面联想,如今仔细一琢磨才觉得疑点重重。
“洛婉婷,你老实交代,大会之前去内务司到底有何目的!”
老皇帝一句话吓得洛婉婷打了个寒战,正急得不知如何找借口的时候,突然瞥到自己之前送给皇后的玉如意,接着眼睛立刻就亮了,“奴婢去内务司只是为了上交礼物,奴婢不知其他宫里的姐妹是怎么想的,但奴婢准备的这玉如意实在是贵重非凡,奈何贴身丫鬟一向笨手笨脚,奴婢实在是不放心她去办事,就顺道跟着一起去了,绝对没有其他不轨的心思啊!求陛下明察,不要被小人蒙蔽了。”
说到最后,洛婉婷当场泪如雨下,拿着一方帕子,哭得楚楚可怜,她本来长得就美艳,虽然没穿那一身五彩云缎逊色了一些,但这么一哭仍然称得上梨花一枝春带雨。
她抽抽噎噎的抹着眼泪,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跪在当场,泪珠子一滴一滴的砸在衣襟上,再也没了方才盛气凌人的样子。
她这么一示弱,倒显得骆心安在欺负她,毕竟人总是会下意识里偏向弱者,会哭的孩子才有糖吃,骆心安总是那副淡定自若的表情,让人总觉得她定是铁石心肠心狠手辣之人,倒是这洛婉婷,刚刚还一副闹脾气的样子,突然就哭了起来,倒真像是谁家被宠坏的大小姐,虽然脾气差了些,但心肠并不坏。
周围嗡嗡的议论声此起彼伏,不少人都对着两人指指点点,甚至都开始怀疑洛婉婷屋子里的两包毒药也是被人陷害,而骆心安就是最大的嫌疑犯。
看着老皇帝讳莫如深的表情,旁边的端妃轻声开口,“陛下,这件事实在是疑点重重,窝藏毒药和某害皇后很显然是两件事,有的人刻意要混为一谈,未免有扰乱视听的嫌疑,臣妾以为,眼下不如先着重捉拿谋害皇后娘娘的凶手,再去追究洛婉婷是对是错也不迟啊。”
一听这话,洛婉婷的眼睛瞬间就亮了,心里也跟着涌出了一线希望,在场人不少人纷纷跟着附和,端妃这话说的相当漂亮,既帮洛婉婷说了话,又凸显了皇后的重要性,很明显就是咬死了骆心安一定是凶手。
听着在场刀枪冷箭似的话,一直抿着嘴唇沉默的骆心安竟也扑通一声跪在了大殿中央。
她重重的磕了个头,再抬起来的时候黑色的瞳孔深邃如夜,“陛下,奴婢相信您有您的公断,最终真相孰是孰非一定会有所昭雪,但三人成虎,一嘴难敌百口,有些人只是听了四妹的一家之言,就信以为真,对奴婢说的话却全盘否定,是否有失偏颇?请陛下给奴婢一个机会,请上涉事的几个内务司小太监,奴婢愿意亲口问清楚真相,以证清白!”
铿锵有力的几句话砸在所有人的耳朵里,老皇帝抬头望过去,骆心安犹如一根笔直的青竹立在原地,虽然两腿跪在原地,可脊背却笔挺有力,带着韧劲和倔强,让人忍不住动容。
沉默片刻,老皇帝一摆手沉声道,“去把内务司所有人都给朕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