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心里的小野兽,举了举杯,说:“请你喝一杯,总不会过时吧?”
女孩灵动一笑,很爽块的喝了小半杯啤酒,放下酒杯,朝着他灿然一笑,“大叔,你是外地来的?”
“你怎么知道?”他有些愕然,一个小丫头片子,竟是一下看出他的籍贯非本地?
女孩笑了笑,说:“口音啊,大叔!”
宋襄北把玩着手里的酒杯,脸上带着戏谑的笑意,酸酸的说:“你一口一个大叔的叫我,我真有那么老吗?”他的外表,他向来是十分自信的。
女孩“噗嗤”一笑,娇俏答道:“你真的很过时哦,大叔其实是褒义哦,一般是指多金帅气成熟稳重的男士,这个解释你满不满意?”
宋襄北了然“哦”了一声,与他的自信十分匹配,他笑了笑说:“小姑娘真会说话!今晚我请你喝酒可赏脸?”他从来不知道自己会跟一个不相干的女人这样说话,想必是气氛使然,他这样跟自己解释。
女孩笑得更甜了,干脆答道:“好啊!”
宋襄北本就喝了酒,再加上这几杯,头就有点晕了,走路都有点飘,女孩扶住他的肩,送他出去,走过细暗的走廊,有一对不知是情侣还是自愿搭配的男女,正在墙边上打kiss,女人的白长细腿搭在男人的胯上,男人一边吻着女人一边说着很下/流的言语。
宋襄北身子忽然一怔,带着几分的醉意,忽然将女孩抵在墙上,捧着那女孩的脸,柔情甜意道:“静文,你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
女孩身子一僵,眉眼的笑意渐渐收敛起来,嘴角却挂着淡淡的笑,说:“我不是你说的什么静文,我叫丽萨,我是我自己,你要做就做,但我最恨别人把我当替身。”
宋襄北听她这样一说,忽然清醒了几分,他放开她,腮骨崩得很紧,转过脸去,不言不语的离开,谁知叫丽萨的那个姑娘却跟在他身后,一直跟着,起先宋襄北不知道,等他招出租车的时候,忽然看到她的身影,便有点不耐烦,“你跟着我做什么?”
“谁跟着你?我走我自己的路关你什么事?”翻起脸来真是比翻书还快。
宋襄北皱着眉,心想着这大半夜的,一个女孩子走在路上也不安全,便多了句嘴,“你住哪儿?”
“我住幸福招待所!”
这么巧,宋襄北顿时觉得有种不安的情绪,那眉眼真是跟潘静文很像,只是比潘静文要年轻,有潘静文身上所不具备的朝气活力。
他们共乘一辆出租车回幸福招待所,因为刚才的尴尬,一路上也没什么言语,到了幸福招待所,更巧的是两人竟住在同一层楼,只是隔了一个房间。
宋襄北开着门,她也正开着门,他忽然转过头问她:“你几岁?”
丽萨愣了一下,淡然答:“二十二,要不要看身份证?”
宋襄北觉得无趣,“不必!”便进了门。
宁维诚忙完静下心来才给潘心悦打电话,电话是通着却没有人接,他心里忽然一沉,隔这么远,很多事情无法掌控,他皱着眉在客厅里走来走去,一遍一遍的拨打那个烂熟于心的电话,打到最后,他只差要打航空公司订票热线时,那边电话才接起来。
那边还没来得及说话,他便噼里啪啦一阵责备,声音在着急中不免提高了几个分贝:“干嘛去了?老半天不接电话,要急死我啊,再不接,看我不跑过去打你的屁/股,一放手就无法无天了是吗?再这样放肆,下次再有这样的请求,没有申诉理由,立即驳回!”
他说了一长窜,那边却无声无息,他对着听筒,又“喂”了两声,忽然听到那边不远不近的哧哧啦啦憋笑声音,他这下更火了:“潘心悦,你还想不想旅行了?信不信,我立马把你捉回来?”
那边这才停止笑声,正经八百的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