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手安排,你害死了自己的亲娘,现在还想要害死我吗?”
严凤诉横手折断手中玉箸,拟作筋骨断裂声。
“您的肩骨断了,需要儿臣替你唤太医吗?……还是您需要您的亲儿子也过来看看您此时的狼狈情状?”
“你……你!”采采怒目指责一声,突然甜糯一笑,急急退后,场景瞬间转换。
她学着宫婢小丫头的声音,惊慌叫道:“不好了,梅后她……她投了湖!”
褚良远伸手挥开挡在严凤诉身前的一名侍卫,侍卫没料到这人武艺高强出手精准,一头接连撞翻了三五案几。剩下的侍卫警惕万分,迅速聚拢在皇帝身侧,这一连番的动静,倒正像是戏中动乱混杂之声。
“今太子骄奢淫逸肆意乱为,着令罢黜太子头衔,幽禁兰阳殿反省思过。钦此——”褚良远遥遥的学一声,算是为这幕闹剧划下句点。
殿中稍许沉静,似乎是受到挫折后的一蹶不振,又似乎是厚积薄发积蓄力量。
严凤诉轻袍缓带行至殿侧的司乐之所,取一把古琴慢慢弹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