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长安迷离之间,视线朦胧地看了一眼天花板,是幻觉么?
怎么天花板上的吊灯都在摇晃……
完事儿之后,莫长安累得不要不要的,浑身酸痛,坐都不想坐起来了,就想这么躺着,赖在床上。
她在床上反躺着,腿抬得高高的搁在床头板上。
想要二胎真是想疯了,才会这样折腾自己……
沈伯言看她这模样也是无奈,“傻宝宝,顺其自然就好了,干嘛这么折腾自己。”
莫长安眼神幽怨,就这么幽幽地看了沈伯言一眼,颇有可怜巴巴的味道。
然后,就小声说了一句,“为什么……我还是不怀孕呢?阿九明明流产过后没多久就又怀孕了,还是龙凤胎。伯言,是不是你不行了?”
这话一出口,莫长安就知道坏了,沈伯言的脸色霎时僵硬,而后,阴云密布。
她就这么穿着单薄睡裙,露着一双白皙纤直的腿,然后对自己老公说你是不是不行了这话。
这简直就是嘲讽……这简直就是……自找的。
沈伯言脸色阴云密布,几乎是一瞬间,矫健的身躯就弹了起来,伏在她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像是只矫健的豹子一般,不由得让莫长安想到他们第一次,在帝豪的时候,她一醒,这男人后来也是如同豹子一般,矫健地一跃过来,用手狠狠捏住她的下巴,一字一句地警告她来着。
而这下,沈伯言依旧是捏着她的下巴,但并不是狠狠地捏着她,而是狠狠地俯首下来吻着她。
一吻结束之后,莫长安有些呼吸不畅,气喘吁吁的,抬着水润的眸子就看着沈伯言。
他依旧眉头皱着,目光里头尽是不悦。
“我不行?你竟敢说我不行?小妮子,今天我就让你知道我究竟行不行!”
他自然是很行的,在她怀孕期间憋下来的那些邪火,就这么几个月,还是没能撒完……
所以,房间里头始终迤逦。
她被沈伯言这样那样那样这样了好多次,到最后,她都快哭了,太累了。
她好想睡觉。
只能够求饶,承认错误,捏着耳朵承认错误,态度非常诚恳,“老公我错了……你饶了我吧。我……我想睡觉……”
“你下次还乱不乱说话了?”
沈伯言一脸高冷地挑着眉毛,侧目看着她,别提多傲娇了。
任何一个正常男人都说不了被自己最爱的女人说不行吧?
沈伯言觉得自己这样,已经算是最轻的惩罚了。
“再也不敢了。”莫长安可怜巴巴地看着他,看到他脸上的表情渐渐缓和,她才放下心来。
感觉腰杆都快要断了,酸疼就这么从腰身蔓延到全身。
她小心地窝成一个相对舒适的姿势。
沈伯言看她像是小兔子一般可怜,眸子湿漉漉的像是无辜的小鹿。
心中那些愠怒瞬间散去,忍不住心疼起来。
声音里头的高冷也褪去,眉头浅皱,声音中有了心疼,“难受?疼得厉害么?我给你按按?”
莫长安可怜巴巴地点头,“腰疼……腿打颤。”
沈伯言温暖的身躯就这么搂着她,莫长安只觉得很暖和。
“唉……”听得他在身后轻轻的叹息,而后他的手就不轻不重地在她腰上按摩起来,缓解了不少酸痛。
她脑袋朝着沈伯言的怀里窝过去,沉沉睡了过去。
而这样的疯狂导致的最终结果就是,莫长安一觉睡到了中午十二点,被饿醒了,却是根本起不来。
浑身像是散了架一样。
感觉自己是不是零部件都被拆开了,否则为什么想要起床都这么力不从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