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就说那就先抽400毫升吧。主治医生说你要考虑好,一次性抽这么多很可能出现危险,建议分两次抽取保险。我说赶紧抽吧,死不了。
躺在病床上,看着自己的鲜血顺着输血管一滴一滴地注入灵儿的体内,我的心里充盈着幸福。望着一旁病床上的灵儿,正一动不动地躺在病床上,头部被包裹的严严实实,我突然好想踱过去好好看看灵儿一眼,看看她的伤势。但我动弹不得,只能静静地躺在病床上,望着自己的鲜血顺着输血管慢慢流向灵儿,心里踏实了很多,感谢这老天能给自己这个机会,能为灵儿做点什么,好像我上辈子欠了她很多似的。
时间一分一秒地在流逝,不知过了多久,渐渐地,我感觉自己的大脑有点眩晕,迷迷糊糊的有点犯困,似乎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从自己的身体里一点一点地慢慢流逝。无意间,一望无尽的雪原又在我眼前铺展开来。
迷糊中,我见到了一处神秘的雪谷,在雪谷中,一个英俊的王子正紧紧搂着心爱的公主,恨不得用全身的温度去温暖受伤的爱人。一袭红色长衣的王子正深情地凝视着怀中的爱人,这时我看到了王子额前的那撮血红色的刘海----樱国王子!而我看清了那张俊美的脸庞时,我更是诧异万分----怎么这么像我的爷爷啊!躺在樱国王子怀中的自然是那个传说中的雪国公主,美丽的狐仙后裔!而那张美丽的脸,却和灵儿如出一辙。两人显然是在逃避两国的追杀,全身伤痕累累,而且雪国公主好像受了箭伤,从雪国公主乌紫色的嘴唇可以看出箭是有剧毒的。樱国王子哭泣着掏出匕首在自己的手腕上使劲划了一刀,将流血的伤口放在了雪国公主的口中,任凭鲜血一汩汩地流入雪国公主口中。“嫣儿,你为什么这么傻,你为什么要为我挡这一箭呢,为什么,没有了你,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渐渐地,雪国公主慢慢睁开了眼睛,见樱国王子在为自己输血,忙甩开他的手臂,挣扎着撕开自己的衣服,一边为樱国王子包扎着伤口,一边抱怨道:“你受了这么重的伤,流了这么多血,这样会死的你知不知道。我不要你死。”
“我不管,只有我的血才能解你身上的毒,无论如何我都不能看着你死,没有了你,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说完,两人相拥着紧紧抱在了一起。雪国公主心疼地为樱国王子擦拭着眼角的泪水。这时,洁白的雪花正漫天飞舞着,似乎在为这段生死不渝的爱情而感动着。
在漫天的飞雪中,一队队的人马围拢了过来,为这段爱情增添了一抹悲壮。两人好像没有觉察到敌人的临近,就这样相互望着对方,只为多看对方一眼,对周围的一切充耳不闻,似乎天地间只有他们二人存在一般。
“我好冷,抱紧我好不好。还记得我们刚认识的时候你吹的那首曲子吗?那是我听过的最好听的曲子,我现在好想再听一听那首曲子,吹给我听听好不好。”
“好,我吹给你听,我现在就吹给你听,以后我天天吹给你听。你一定要听我吹完啊。”说完从身后拿出那只空灵的玉箫,吹起了那首凄婉动听的曲子。
在婉转凄美的箫声中,时间与空间好像刹那间被定格在了一起。一片空旷的雪原突然出现在了我的眼前,雪原上一片狼藉,四处横着群狼的尸体。一个穿着土黄色军大衣的青年猎手满身血渍地横躺在雪地上,双手紧握着柴刀,身上的衣服也被撕得七零八落,伤痕累累、流血不止,鲜血在白色的雪地上慢慢渲染开来,风正紧,雪正大,年轻人躺在地上,浑身冻得之哆嗦。我仔细一看,爷爷,这是爷爷,这是我年轻的爷爷!此时,一只雪白的狐狸正一拐一瘸地踱到爷爷身旁,将伤口的血一滴一滴地滴入爷爷干裂的嘴唇中。据说白狐的血异热,能抵御严寒。看来白狐是在用自己的鲜血来温暖着爷爷快要冻僵的身体。难道爷爷和白狐从血狼口中逃离了出来,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