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伤。
“看来我那天很残忍是不是?像极了你口中的暴君。”他戏谑地说着,手在芷芹受伤的地方温柔地抚着。
“你每天什么时候擦药?”
“……”
“说话。”又是命令式的。
“早晚各一次。”
“以后让我来帮你擦。”
“……”
“听到没?”
“听到了。”她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
谷中逸低下头,开始吻着芷芹受伤的地方,甚至用他的舌头舔着,芷芹抓紧枕头,身子禁不住的战栗着。
康雅枫像只猫般的走进来。芷芹听见了开门声,她扭动着身子,想起来,谷中逸却按住她。
“表哥,舅舅吩咐你,公司有一大堆的事情等着你和他商量。”她站在离他俩约有五、六步的地方说话。
“是吗?告诉他,过两个小时后我再去。”他保持着原来的动作,芷芹窘死了。
“可是……”
“不要可是可是的。在两小时以内,我和芷芹不希望受到任何人的干扰,还有以后进房记得先敲门。”他愠怒地对康雅枫说。
“是的,我知道了。”她疾步的走了出去。
谷中逸低声的诅咒一声。他走到门边,用力的关上门,接着把锁带上。他又回到芷芹身边,一副恼怒的样子,他把芷芹的身子翻转过来——很温柔的。芷芹正要拉回睡衣。
“等等,”他阻止她,摸索她的脖子。“我给你的链子呢?”他的声音粗暴,脸色又变得极为可怕。
“先让我穿回衣服,好吗?”她乞求着。
“不行,告诉我,你什么时候拿掉的? ”
“拜托! ”
“说!”他用力的从牙缝迸出这个字。
“……”
“看来,你也把戒指拿下来了吧!”他抓起她的手,然后摔开。
“为什么拿掉?”
“我躺在床上,戴着不舒服嘛!”她温婉的解释着。她那柔情似水的样子,实在惹人怜。谷中逸一言不发地帮她穿回睡衣。
“我在家的时候,你才可以拿下来,我不在的时候,你一定要给我戴着。”芷芹不解地看着他。“我只是要你不要忘了你的身分罢了。”他整理好枕褥,帮芷芹盖好被子。“不管我人在哪里,你的心一定要系着我。”
“……”
“听进去了没?”
她点点头,以示回答。他简直专制得要死。
“休息一会儿,我马上来。”
半晌,浴室传来了哗啦哗啦的水声,他在洗澡。她打开了床几的抽屉,赶紧把项链和戒指戴上,再惹他生气,倒楣的人可是自己。事实上,芷芹并非是因为那个理由而拿下戒指和项链的,而是昨天得知丈夫与“豪门倩妇”出游,在极度悲伤下,才拿掉的。芷芹觉得很没有用,受了一肚子的怨气,居然就这么的……但是她一想起谷中逸对“豪门情妇”那凶巴巴的样子,她所有的不甘愿,也就全烟消云散。她拿起床几上的梳子,梳理她那稍凌乱的发丝。
“叫你睡,你不睡,梳什么头发,来,我帮你梳。”
“不用,我已经梳好了。”她慌忙的放下梳子,赶紧把眼光调开,因为他只是腰下系了条浴巾,他的头发湿淋淋,发色变得更深浓。她觉得双颊滚烫得厉害,谷中逸拿起挂在肩上的毛巾,擦了几下头发后,钻进被窝里,坐卧在芷芹的身旁,他从床几的抽屉拿出了一本电话簿——他翻着,然后拨了个号码。“长途电话,请接纽约……”
芷芹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你要干什么?”
他温柔地笑着,然后把她搂进怀里,他看到了芷芹的右手,然后,赞许地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