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群毫无斗志的海德拉巴土包子,是该让他们从他们的统一美梦中惊醒的时候了。
“摩尔多大人,那我们就后会有期了,孟加行省这边的事情句拜托您了,我手下这一万骑兵将配合你扫除孟加行省的那些暴民,相信孟加行省的形势很快就会恢复正常,希望你和我的部下能够合作愉快。至于西面的事情就交给我们了,相信要不了多久,崔某就会还印德安百姓一个朗朗乾坤!”崔文秀话语中洋溢着绝对自信。
对于对方这种反客为主的口气摩尔多心中说不出的苦涩,翡翠堡领主兼孟加行省的首席执政官根本没有征求自己的意见就径自宣布成为唐河人的保护地,这让他尴尬无比,而唐河人居然也没有作任何推辞,摩尔多忧心忡忡却又无话可说,但愿这只是权宜之计,摩尔多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摩尔多在这里祝愿崔大人马到功成,希望崔大人能够在帮助我们海德拉巴人把提克人这帮强盗赶出我们自己的家园,还我们一个平安祥和的国家。”摩尔多言不由衷的话语中也隐含他意,尤其是在说到“自己的家园”一句时更是有意加重了语调。
只是对方似乎完全没有理解到摩尔多的苦心,摩尔多话音一落,崔文秀边飞身跃上卫兵带过的坐骑,一抱拳扬长而去,留下一脸寥落的海德拉巴主将。
脸色铁青的卡德米德双手据案,愤怒的目光如同要吃人的狮子一般恶狠狠的盯在跪在帐前的报信士兵脸上,虽然在这之前已经接到来自前线策应部队的报告,军队也已经作了紧急应变部署,但卡德米德却不知道前线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具体情况大概也只有面前这个家伙才能说得清楚。
帐内的气氛压抑得几乎要使人窒息,良久卡德米德才从牙缝里崩出几个字:“你给我把事情经过讲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如有半句虚言,我要叫你生死两难!”
“将军,卑职不敢妄言。敌人是在凌晨发起进攻的,事前我们的探马和斥候没有得到一点消息,海德拉巴人军中的内线也没有任何情报传来,根据当时我们的侦察情报,海德拉巴人距离我们主营至少在一百二十里开外,即便是海德拉巴人跑步前进也要八个小时以上,根本不可能偷袭我们。”虽然全身发抖,但跪在案前的军官依然抗声分辩道。
“继续说。”一脸阴沉的主将话语中没有半丝感情色彩。
“敌人是在凌晨偷袭的,我们布置的游动哨和固定哨都出了问题,他们是从西面背后绕过来的,躲过了我们设置哨位最严密的方向,布防的哨卡都没有发出警报,敌人不但有熟悉地形的当地人带路,而且还有特殊的手段应对我们的哨兵,我们在西面布置的哨兵虽然不多,但也有七八处,但却只有一处临近军营的哨位在最后时刻才发出警讯,凌晨时分,哪里还有回旋余地,而敌人却全是骑兵冲锋,我们毫无防备,全军陷入混乱,所以······”说到这里,军官原本有些不服的头的也低垂了下来。
“所以就全军覆没?”卡德米德恶声道:“那你又是如何逃生的?”
“卑职昨夜轮值巡夜,本在离营十里地处巡逻,但望见大营火起,赶回时已经大势已去,敌人已经完全攻占了大营,我军四处逃散,卑职知是不可为,便召集了几个知晓情况的连夜奔回来了。”一脸沮丧的军官呐呐道。
“这么说,三万人竟然全部葬送喽?敌人究竟是从哪里来的,是什么人?”其实卡德米德已经隐隐约约猜到敌人究竟是什么人,但他却不想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
“大人,根据当事几名士兵说道,袭营敌人全是清一色骑兵,数量至少在三万人以上,看敌人模样应该是唐河人,卑职也以为如此,海德拉巴人根本没有这么大规模的骑兵队,只有唐河人才能有如此庞大的骑兵队。”
卡德米德闭目不语,帐帘一掀,一名军官急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