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事情真是王冲天干的了?”听了陶松的话,陶万冲大惊,对于自家这位四叔,他可是崇拜的紧,对他的判断也从来没有怀疑过,“那我们还等什么呢,去把他抓回来问一问吧!”
“问?怎么问?”陶松摇了摇头,“我需要他成为我的助力,不是多一个敌人,这种从大宗门出来的家伙,谁的底牌不是一大把,你以为以我们的实力能够将他们压服吗?”
“不是还是朝歌的官府吗?您是铜章总捕,有权力调动朝歌的六扇门,甚至是总捕头。”
“是的,我在六扇门中是有一点权力,但是这一丁点的权力在那些大宗门的眼里就是一个屁,根本就不会把我放在眼里的,王冲天明显就是某个大宗门放出来历练的,他的底蕴这么深厚,显然在那个大宗门之中亦有着强大的靠山,我虽然是六扇门的铜章总捕头,但是也不能随心所欲的去与大宗门掌权者斗法,这对我有什么好处呢?”陶松冷笑道,“更何况,谷家的人,与我何干,我为什么要强出这个头呢?”
“那依四叔的意思,对王冲天,还是以拉拢为主了?”
“当然,我现在不方便去,你现在就代表我去看他,带上足够的礼物,同时探探他的口风,看他对议功评订会有没有信心。”
“是!”
………………………………
………………
“什么,还没有找到,你们这群废物!”
明鹤楼,天字七号院,东厢房内,此时已是一片狼藉。
谷春阳赤红着眼睛,喘着粗气,目光凶狠,宛如一头恶狼一般,狠狠的盯着眼前垂头而立的一大排人,大声的怒骂着。
这群被骂的人虽然每个人都有武师的修为,可是面对只是武士的谷春阳,一直都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多喘一口。
“好了,春阳,这件事情不是他们的错。”
屋内,惟一会着的是一名中年男子,颔下三缕长髯,一袭月白色的长袍,眉清目秀,儒淡清雅,腰间,赫然挂着一块与陶松一模一样的铜章。
六扇门铜章总捕谷秀夫。
“七叔,您不要帮他们讲好话,这帮家伙,一个个都是懒骨头,不敲不动,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
“不是他们办不好,而是对手太狡猾了。”谷秀夫笑了笑,轻轻的摆了摆手,那些武师一时之间,如蒙大赦,快速的退出了东厢房。
“七叔,您……”
“那个王冲天的来历你查清楚了吗?”谷秀夫扫了他一眼,问道。
“查清楚了,是宝月国的一个小捕头,连武道世家都不是,只是一个商人家族流落在外头的子弟,半年前刚刚认祖归宗,没什么来历。”
“没什么来历?”谷秀夫眉头一挑,笑了起来,“春阳,你还是太年轻了啊。”
“七叔,您这是什么意思?”
“流落在外,半年前刚刚认祖归宗,那么,他在认祖归宗之前是干什么的,你清楚吗?”
“这……”
“这个王冲天也有十七八岁了吧,从出生到现在,这十几年间有什么经历你清楚吗?那王家连九品世家都不是,但是他却以不到二十之龄成为七品武士,这难道是一个普通的商人世家能够做到的吗?你出身谷家,不知这些散修修炼的艰辛,大多数人一辈子都是武生,有生之年能够成为武士已经是侥天之幸,他比你还年轻不少,便已经是七品武士了,未来成为武师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情,这样的人物,绝不是一个商人世家能够教出来的,他一定还有一个师父,你查到了吗?”
“没有,这个王冲天在认祖归宗之前,即使是王家,也很少有人知道他的存在,所以……”
“所以,你就没查?”谷秀夫摇了摇头,“春阳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