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楼命案和行刺皇上,这两桩事儿看似无关,实则一件。想来那莫篱痛恨官府才有此作为。事到如今既已水落石出,不如就由下官去捉了莫篱交差。这案子本就隐秘行进,宜小不宜大,就不要再牵连上别人,比如那家茶楼里别的人。”
严凤诉说的有些累了,停了一刻才接着道:“苏大人似乎有些头疼,伸手揉了半天鬓角,点头道,如此,也无不可。”
这最后一句话,严凤诉放缓了声音,放低了声线,倒也学了个惟妙惟肖。白沐听他说着,眼前似乎就能看到那袭风姿清雅的身影。
“还有呢?”皇帝走到严凤诉身前,慢慢蹲下身去问道。
殿内静的听不到一丝杂音。皇帝直视前方,病态苍白的面容上浮起个冷笑,内藏三分三分阴冷,衬着暖色烛火,原本俊朗英气的脸却偏生有几分阴森可怖,见者生寒。
严凤诉被这样的目光直视,却毫不动容,反而无谓笑笑,接着道:“当时我在后面又追问了苏尚书一句,我问他:朝中近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