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睛,“什么叫‘为我出宫’?”这小子八成脑子进水了。
齐亦北恨恨的盯了墨玮天半晌,手上松了松,将他推开,“你不必再掩饰,你们的事我早就知道了。”
“我们?”墨玮天真想拍开自己的脑袋瓜子,看看里面是不是有块地方标着“失忆”两个字。
“不错!”齐亦北满脑子先入为主的观念,就是看不出墨玮天已是一副被天雷劈到的销魂模样。“悠然值得你用真心对待,你却如此不知珍惜,终日与其她女子纠缠不清,你就不怕伤了她的心么?”
墨玮天盯着气站双眼喷火的齐亦北看了好半天,终于听出些门道,缓缓的坐到桌边,支着下巴道:“我向来如此,你又不是不知道,激动什么?”
“墨玮天!”齐亦北的口气渐冷,“这就是你对她的态度么?如果将来她出得宫来,你也要继续这样下去么?”
墨玮天看着齐亦北,脸上的笑容掩也掩不住,“你一大早跑来就是为了问我这些?”说罢装模作样的想了想,“悠然她应该不介意我继续这样下去。”
“你……”齐亦北点点头,怒火冲天地从怀中掏出一团东西抛过去,“既然如此,我也不再跟你废话,这个你拿回去。”
墨玮天手忙脚乱地接住,“什么东西?”抖开一瞧,是件肚兜,又中其中掉出一件物事,在它坠地前伸手捞住,握在手中一瞧,竟是齐亦北的丢失的那块龙佩,墨玮天笑道:“咦?你在哪找到的?”
齐亦北本就不愿见到他二人的“订情物”,故而才看也不看一眼,现在注意力又没放在玉佩上,所以并未看得真切,见墨玮天问这玉佩来源,握了握双拳,别过脸去道:“信物还给你,从此悠然跟你再无关系,她是我的妻子,永远不会改变!”
墨玮天看了看齐亦北,又看了看手中的玉佩,再看看桌上的肚兜,好像明白了一点儿,又连不完全。信物?这个明明是齐亦北的吧?难道他不止脑残了,连眼睛也盲了?还用肚兜包着,肚兜……想到肚兜,墨玮天又拿起肚兜瞧了瞧,眼中闪过一丝明悟,似笑非笑地道:“这个……不会是悠然的吧?”
齐亦北脸上闪过一丝局促,两步上前抢回肚兜揣进怀中,又转身走到门口,拽着门把手,却没有开门,停了好久才低声道:“这事只当我对不起你罢,悠然我要定了,就算以后你不再当我是兄弟,我也不会怪你。”
“慢着!”墨玮天终于将事情连出个轮廓,窃笑着将玉佩收好,双手交叉至胸前,慢慢走到齐亦北身后,压低声线道:“你与悠然发生了什么?”
齐亦北低头不语,墨玮天又道:“玉佩是在她身上找到的?”
齐亦北深吸一口气,转过身来直视墨玮天的双眼,“要打要骂,随你。”
墨玮天连忙回过头去,脸上已笑到抽筋,嘴上仍做冷然地道:“一早上跑来,先是骂我一顿,又将‘信物’还给我,目的就是告诉我,你‘要’了悠然?”说着摇摇头,“我还真是可怜,不仅被人横刀夺爱,还被人冠上‘待人不衷’的罪名,你是不是想告诉我,你‘要’悠然‘要’对了?她跟着我也没有幸福可言?”
齐亦北脸上一滞,但眼中却无比坚定,“不错,昨天晚上,我跟她已有了肌肤之亲,你不必再接她出宫,跟着你,她迟早都会伤心。”
墨玮天活动开笑僵的五官,半眯着眼睛转过头来,“跟着我会伤心?跟着你也不见得好到哪去!留下悠然,那倾城呢?”
齐亦北道:“倾城今日已随她师兄回去了。”
墨玮天冷哼一声,“原来走了一,才想起留下二。”
“不是。”齐亦北急道:“我与倾城早已是陈年旧事,悠然在我心中排在哪里,我很清楚。”
“是么?”墨玮天走到窗前,一副唏嘘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