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阿姨是她的妈妈刚请的保姆,显然这位保姆并不像介绍信上说的那么富有经验,因为拗不过小公主的一再哀求,只好背着偷偷带着她上街游玩,结果却被超市的廉价促销商品所吸引,竟然把这位小公主丢在了一旁。
小女孩已经不记得回去的路了,被迷雾封锁的街道上连个可以问话的路人都没有,唯一与她作伴的只有抱在怀里的轻松熊,可是它也无法告诉主人回家的方向。
直到她看见了一个男子,一枚帅得一塌糊涂的大哥哥,心里的不安感一下子全部消失了。
“大哥哥,带我回家好吗?”今年不过九岁的小雯用自己掌握不多的词语,努力表达着自己的意图,捏住他的衣角便不肯松手。
见到这么可爱的小女孩,王岳夕露出了微笑,但这充满喜爱之意的笑容,却代表着见猎心喜的意味。
既然布置下的雾隐结界尚未失效,置身其中的猎物自然不可能逃脱,可是放牧的神灵已经被那一击消耗干净,以他现在的力量想要抓住那只猎物就有些捉襟见肘。
于是他找到了这个意外迷失其中的小女孩,毫无疑问,这是一个再合适不过的诱饵。
“小姑娘,跟大哥哥玩一个游戏好不好?”王岳夕笑容愈发甜蜜,就好似散发着诱人香味的食虫花,充满了让人难以抗拒的诱惑力,诱使猎物自投罗网。
小雯微微愣了一下,显然这位帅哥并不符合妈妈一再叮嘱防范的‘怪叔叔’形象,心神早已被这张妖治俊俏的容貌迷住了,面带一丝羞涩地说:“……好啊。”
征得许可,王岳夕闪电般地掐住她的脖子,高高地半举在空中,脸上洋溢的笑容已经缓缓平复,变成了一张犹如科学研究者工作时的专注表情。
“咳咳……”小雯艰难地咳嗽着,想不明白这位漂亮的大哥哥为什么会粗暴地对她,本能促使她想要掰开脖子上的手腕,小腿拼命挣扎着,轻松熊掉落在地上,被污水打湿。
“恐惧吗?还不够。”王岳夕摇了摇头,伸手一招,两道半透明的光体犹如水蛇般飘荡过来,将小雯的两只手臂紧紧缠住。
“大哥哥,你要做什么?”小雯依然没有反应过来,懵懂地发问。
“我知道你很害怕,不要紧,一会就好。”王岳夕怜惜地抚摸着她的小脑袋,脸上露出慈祥的表情,然后拿出一根针管,先用酒精棉球在她的胳膊上进行消毒工作,然后毫不犹豫地将针管里的麻醉剂,推入她纤细的血管里。
这手法简直比参加工作许多年的护士还要熟练。
“不痛,不痛,现在就痛一下,不然待会玩游戏的时候会很痛,所以大哥哥给你打了麻醉药,这样就不痛啦。”王岳夕心疼地安抚着她,表情就像是一位看着女儿受难的慈父,充满了怜惜。
小雯哭了,却不敢哭出声。她最怕打针,但是每次打针的时候,爸爸都会用严厉地眼睛瞪着她,可越是这样她哭得越厉害。
但是眼前这个大哥哥越是表现出温柔体贴,她越是不敢哭出声,恐惧感已经在她的心里破土而出。
约莫过了五分钟,普鲁卡因的药效已经开始发挥,神经冲动受到抑制,小雯感觉整个手臂都麻痹了,仿佛根本不属于自己。
“我们来玩一个叫做‘从未做过’的小游戏好吗?”王岳夕温柔地笑道:“我说一句话,你也重复一句。谁如果在撒谎,就要切掉一节手指头,好不好?”
“小雯……小雯不要玩游戏了,小雯要回家!呜呜呜……”小雯开始大哭起来,但是眼前这个表面上充满怜悯的恶魔并不打算放开她,还小心翼翼地为她擦拭眼泪。
如果她看过《动物世界》一定会想到,当狮子咬住斑马的脖子,将之压在身下的时候,仅仅只是哀鸣就能让它松口吗?
“游戏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