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见着似乎明白了什么,一个个捂着小嘴偷笑着。
柳月见不着身后的人,更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挥下藤条,幼小心灵受不了的哭泣了。但碍着规矩也没敢出声,直到藤条轻轻的敲来,受骗受欺负的委屈才发泄出来,惹的大伙笑声不断。
“你个小鬼呀,真是水做的!”芯蕊走来,抓了帕子给他擦着哭花的小脸。
“呜……正侍他欺负我……”柳月跪着,指着子羲告状。
“好、好、好,妻主知道了,好好擦擦,一会该去祠堂了!”芯蕊扶起他乐道。
芯蕊站直了身子,望着子羲、幽涵笑开了。
祠堂
芯蕊为子羲与幽涵系上了含着紫色宝石的玉佩,“以后,后院的事就交给子羲你了。有些事,看着能做主的就不用来问我了,自己看着办。”
“涵儿,你身为平侍好好发挥灵光的头脑,辅助好子羲的工作知道吗?”
“嗯,涵儿明白。”幽涵乖巧的点头,不久注意力就被自己腰间的玉佩吸引去了。
小穗同柳月一样,玉佩上多了颗小铃铛,“嘻嘻,好漂亮喔。”
“喜欢就好,日后可得好好听话。”芯蕊亲了下他的额头说。
“穗儿知道。”
程晓看着她从锦盒里取出嵌着蓝色宝石的玉佩,亲手给自己系上的时候,心出奇的平静下来。难道,就因为确定自己永远是她的了吗?
“开什么小差?找打是不?”芯蕊扯了扯程晓的耳朵有些生气,这家伙老出神。
“对不起,我……”程晓根本不知道怎么解释,小脸涨的红红的不知如何是好。
“妻主,晓儿哥哥那是高兴的!”默儿在一旁打圆场道,“就行礼了,快准备下。”
芯蕊无奈的摇摇头,转身做事去了。
跪在软软的蒲团上,芯蕊祈祷老天、母皇不要再给自己安排侍人了。再多,自己可真顾不来喽!
拜过祖先,芯蕊把人安置好才出去见客。下午前来道贺的客人们开始陆续前来,芯蕊见着只多不少的人,匆匆回房,办了件大事才出来招呼客人。
夜晚,芯蕊装醉,被下人们抬着进了主院。芯蕊早在下午时,就帮着子羲与另外三个侍人取出了玉势。因此,当芯蕊被抬进屋时,子羲立刻就起身帮着把芯蕊安置到了床上。
“正侍,主子被客人灌了很多酒,拜托您照顾一下,奴还要去前头招呼客人。”
“好,这里交给我就成了,你去忙吧。”子羲搓了方巾来到芯蕊身边道。
仆人退去,顺道带上了房门。
子羲坐到芯蕊的床边,正准备给她擦脸,不想却被一双清澈无比的水眸夺去了目光。“妻主,您醒啦。头,痛不痛?”
“我没喝醉,怎么可能头痛?”芯蕊撑起身子靠在床柱上说。“就是不喜欢太过热闹的场面,与其在外招呼他们,还不如来陪陪我的新郎呢!”
“妻主,招呼客人是礼貌啦!”子羲有些受不了的说。
“你情愿人家被灌酒,也不愿意伺候人家沐浴睡觉喔?”芯蕊主意可怜兮兮的说。
“哪有啦,少学那小家伙的调调。我去打水,你快去脱了这身臭臭的喜服!”
坐在浴桶里,泡着累了一天的身体,芯蕊舒服的就想这么睡了。睁开眼,芯蕊趴到浴桶边上道:“子羲,进来伺候沐浴。”这时代真好,想做啥事开口就好,嘻嘻!
正在铺床的子羲闻言,不由脸红了。不过对于妻主的命令没多少人敢说不的,“喔,来了。”
芯蕊趴着,小脑袋枕在胳膊上并未睁眼。子羲转过屏风,见着芯蕊如此才稍微能接受的靠近浴桶。看着雪白无暇的背,子羲受不了的撇开了眼。
“磨蹭什么?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