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澜真是要被气死了。
偏厅,芯蕊一边用餐一边把事情给几位夫君说了一边。看着一个个平静用餐,又似认真听讲的丈夫们,芯蕊搁下了筷子:“喂,你们到底有没有听到我说的话呀!”
“有听到,但能说些什么嘛!”柳月咬着筷子嘀咕,“说多了就要挨板子。”说着就想起那天差点被去衣脊杖的事。
“记性倒不错!”芯蕊无奈的摇头,插着自己的饭也闷闷的吃着。
“既然事实改变不了,见着中意的就收了吧。”影看不出什么表情的说。
“你当你妻主真是色鬼喔,真能见一个爱一个?”芯蕊苦笑不已,“算了,这事还是我自己苦恼吧。再谈,非让我把所有人都娶回来不可。”
“那再好不过了,凤后一定开心死了啦。”柳月扒着米粒说。
闻言,芯蕊的脸沉了沉,自己说一句他倒埋怨起劲儿了。
由于默儿身体不适没在场,坐芯蕊身边的程晓见着她绷脸就知情况不妙。立刻为芯蕊夹了菜,安抚道:“别想那些不开心的了,快吃吧,菜都凉了。”
“不吃了,我去看看默儿去。”芯蕊瞪了眼柳月,起身步出了偏厅。
看着芯蕊真的走了,柳月眨着凤眼,嘴巴一裂就哭了。自己就是委屈、心头发酸嘛,发发牢骚都不可以……呜……
众人见着也只能摇头叹息了。
临墨轩
一进静雅的小园,芯蕊就见着在打水的明儿:“明儿。”
“王爷?”明儿寻声望去,立刻放下手里的活跑了过去,“王爷,您来看主子的吗?”
“没错,默儿醒了吗?怎么会突然不舒服呢?”芯蕊看着小家伙用衣摆擦着湿漉漉的小手笑了。
“还没醒。”明儿随着芯蕊来到廊里遮阳说,“其实也不是身子不舒服,就是一夜没睡好,快天亮了才睡实的。”
“怎么就没睡好了?”芯蕊不明白,夜晚静悄悄的该很容易入眠啊。
“都是扩肛闹的。”明儿看着芯蕊真心关心,眨着大眼一五一十的全说了,“昨儿主子的父亲来替他填穴,主子是第一次嘛所以穴口紧,反复了几次才成功入穴。后来,又给主子做了推产练习……”
“等等!”芯蕊打断了他的话,“推产练习?什么东西呀!”
“哎哟……”明儿小脸红红的说,“就是让主子把玉势当宝宝一样推出体外嘛!”
“喔!——”芯蕊恍然大悟的点头,什么都不知道的傻样把明儿都逗乐了。“笑什么,继续啊!”
事后,芯蕊才从程晓那知道,宝宝虽然也从肛道出,但怀孕时都呆在孕包里,根本不与大肠有直接关系。所以,应该很健康才对。
明儿抿了抿小嘴说:“主子练了会就没力了,被父亲还罚了呢。”
“默儿怀着宝宝呢,他也敢罚!”芯蕊好奇的问。
“当然伤不了宝宝啦,痛苦的是主子嘛。”明儿鼓了鼓腮帮子,显然是替主子不平了。
“行了,去厨房让林婶熬些小米粥过来。”芯蕊摸了摸明儿的脑袋让办事去了。
“好。”明儿应着声跑去。
芯蕊跨进屋,进了内室,在默儿的床沿轻轻的坐下了。默儿似乎睡的不安稳,光洁的额头上还爬满细密的汗珠把部分刘海都染湿了。
搓了干净的方巾,轻轻的为他拭去额上的冷汗,却发现手下的人儿醒了。
“妻主……”默儿醒来,见着芯蕊在身边,一夜的委屈就忍不住发泄出来,“……妻主……”
“怎么了,一醒来就发嗲?是不是身子还不舒服?要不,让晓儿过来看看?”芯蕊看着他一个劲的掉泪有些慌神。
“不用,默儿……没事……”默儿拉住芯蕊的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