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不是,又是何处所得?”
“不知道。”喵喵回答的字数从四个变成三个,她真的不知道,刀是卢卡比送的。
咩咩却猜五毒教友嫌她话多,只得轻咳一声,安安静静前面带路去了。
华山说大不大,两人很快到了纯阳宫前。
喵喵见过卓凤鸣的画像,卓掌门看似粗鲁,人却沉稳得很,捏碎蜡丸展信读过,虽是脸色有变,却也没说什么,交代咩咩安排圣教贵客在此住下,便去了内室。
咩咩越加疑惑,非但喵喵自称圣教弟子,就连代掌门也称呼她为圣教门下……难道是她自己的记忆出了问题,对五仙教的称谓产生了误会?
可当下,咩咩只应了声是,带着喵喵寻找空房入住。
天街,是大多纯阳弟子,与外来宾客居住的地方,奈何访客过多,天街早已住满了人。
咩咩只好带着她回到震岳宫,为了剧情发展快些,本文篇幅少些,喜闻乐见,震岳宫也一间空屋不剩。
咩咩些认生,但瞧走走停停,这位贵客的肩头已落了层雪,狠了狠心,说:“教友若不嫌弃,可愿与我先挤一间,明日一早,本道再去替教友寻间客房。”
“好。”喵喵想也不想。
在教中修炼,有帐篷住都是天大的恩赐,和人挤一间屋,又算得什么?
况且,喵喵真的饿了,若不是离开大漠前,黄姑娘特地科普过中原人为客之礼,喵喵早已抓起胡饼就地啃起。
咩咩瞧她摸着肚皮,顿时心领神会,就算蠢到看不出她饿,这会儿也近了饭点。
纯阳宫的饭堂,就来时的路上,回头走了约莫十来分钟,身着袍的人逐渐多了起来。
咩咩似乎认识每一个人,挂着微笑与每位路过的道人打过照面,顺带介绍她这位远道而来,却不愿说话的五仙教友。
喵喵瞧着咩咩淡淡的笑,隐约觉得,她笑得不似练剑时那般好看。
却是一念而过,二人很快便在饭堂落座,纯阳宫的饭菜很是朴素,无非清粥小菜,一黄二白。
喵喵不喜欢热气腾腾的饭菜,尝了尝米汤,险些给烫破舌头。于是,她从行囊中拿出胡饼,与尚未逃脱的小鱼干,就着配菜先吃——喵喵从不浪费粮食,她有自信吃完五个胡饼,还能再喝掉这碗讨厌的米汤。
一个、两个……就在喵喵咽下第三条小鱼干、第四个胡饼,喝了口粥当水解渴时,忽然发现咩咩正瞅着她发愣。
被发现的咩咩尴尬地挪开视线。
喵喵脑回路转了圈,好不客气地塞给她一块胡饼,说:“饿?你也吃。”
实然,咩咩早就饱了,纯阳弟子素来吃得不多,桌上的一碗粥、一碟小菜足矣。
所以,咩咩从未见人吃得如此豪迈,一时看愣了罢。
可饼在手,于情于礼,哪来不吃的理?
咩咩道了声谢,眼一闭,啃口下去。
“咔”却险些磕掉门牙。
咩咩捂着上牙槽,疼得泪花打转儿。
喵喵疑惑的望着她。
好容易忍着牙酸的痛楚,咩咩取出胡饼中藏着的罪魁祸首,身旁的喵喵却突然惊呼一声,飞快地拿走了那枚沾着胡饼碎屑的不明物体。
“这个,可以给我?”喵喵的声音难得有了感情。
老实说,咩咩惊愣了,愣得忘了上牙槽的痛疼。
只因抬眼看去,喵喵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居然变成猫儿乞食般的可爱模样。
自然,她说:“可……以。”
“谢谢你!”喵喵抱着古钱币蹭来又蹭,真真儿变成只猫,好久,蓦地做了个咩咩永远也想不到的举动——她猛地抱住咩咩,在她脸上“吧唧”亲了一口,拍肩,大笑道:“我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