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有我呢,子归早就同我们说?了,但凡发动,务必及时通知他……”
虽说?男人来了也帮不上什么,但被重视的感觉是真不一样。
阿芙听了,果?然没有再?劝,心里也安稳不少。
傍晚各部陆续下衙,翰林院还在忙。
按排班表,今夜该秦放鹤轮值,可他总觉得有些不安。
正忐忑间?,外头有人传进话来,他一听,顾不得许多,跑去找掌院马大人告假。
官员因为老婆生孩子告假这?种事,属实不多,不过马平素来宽和,也知道他们小夫妻两个感情好?,便也准了。
“也罢,强留你也是不安,就去吧。”
秦放鹤人缘极佳,众人听说?他要当爹了,纷纷上前道贺,当下就有另一位修撰主动替班。
秦放鹤千恩万谢,说?改日请大家吃酒。
孔姿清就带头笑了,“快去吧,谁缺你那两口黄汤不成??”
皇城内不得奔跑,秦放鹤就一路竞走?飙出去,也不坐轿了,直接抢了秦山他们的马来骑。
结果?紧赶慢赶,才进家门,就听里头阿芙惨叫几声,紧接着传来婴啼。
生了?!
我当爹了?!
“老爷回来了!”
有人眼尖瞧见他,大声喊道。
院子里乱哄哄的,隐约能闻到血腥气,赵夫人和姜夫人没一个顾得上他的。
秦放鹤忙了一日,又纵马归来,身上脏兮兮的,也怕感染产妇,不敢贸然进去,只?好?隔着窗纸跳脚,“怎么样怎么样,阿芙如何了?”
听见他头一个问媳妇,赵夫人就松了口气,忙去看女儿?,“听听,女婿还是看重你的。”
阿芙面容惨白,听了这?话,也有些甜蜜,只?是累,“怪脏的,他也怪累的,叫他先歇着去吧。”
“什么脏,你挣命似的给他生……”话虽如此,赵夫人也还是抹抹眼角,隔着窗纸对?秦放鹤说?了几句,顿了顿,又示意稳婆报喜。
“恭喜秦老爷,贺喜秦老爷,喜得千金。”
稳婆开口的同时,赵夫人就绕到前头去,死死盯着秦放鹤的脸。
时下多喜欢儿?子,为的是能继承家业,况且女婿这?般人物,必然想着能有儿?子传承衣钵。奈何天不遂人愿,头胎是个女孩儿?。
虽说?她们娘儿?俩私下里常说?,先开花后结果?,儿?女都一样,可在世人眼中?,确实不一样。
其实外人如何说?嘴,都不要紧,只?怕女婿也是一般心思,露在明面上,伤了阿芙的心。
见他先是一怔,继而狂喜,有些傻呼呼的样子,这?才彻底松了口气。
这?个女婿,且不说?是真心还是假意,到底还算有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