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煮成熟饭,我这边就赶紧联系我朋友从国外给你弄进来进口的催情药,那些有奇效的药,我拿到后,自己都没舍得用,就给你宝贝女儿用了,你现在还这么说,有没有良心?”温伯伦听到小嫂子指责他,很没风度的翻起了旧账。
姬美琳看到小叔子面露不满,怕他有二心,这个男人相处久了,她也摸到了他几分脾气,心胸狭窄,睚眦必报,所以她也不敢真和他闹的不好看,慌忙把脸凑近,撅起红艳艳的嘴唇“啪”亲了一口。
“好了,我也只是发发牢骚,我知道,你对我们娘俩最好了,比她爸爸强多了。”
“是吗?哪里强?今天就好好和我说说,你这个骚娘们,快过来,好好亲亲我的宝贝。”温伯伦兴奋地一把拉住嫂子,把她摁向自己的裤裆那里,那玩意儿早就像将军一般,雄赳赳气昂昂的竖起来了。
“你发疯了!这可是停车场!外边都是人。”姬美琳惊恐的挣扎起来,她现在越来越对这个小叔子心生惧意了,他只要有兴致,不管是白天还是黑夜,不管在什么地方,只要他想,随时都会要了她。
上一次,他说总在宾馆做,没啥意思,就把她拉到了一处公园里,在草木丛里要了她,还有一次,他又从一个俱乐部里学到了新花样,买了专用的情趣用品,直直折腾了她一晚上,让她苦不堪言。
恰巧那次,温翰宸喝多了,想和她温存一下,结果她下面疼痛无比,根本不敢让人碰,更不敢让丈夫看到,吓得她又旧事重提,找了借口和他大吵了一架才了事。
还有一次,温伯伦那个变态,定了一个宾馆,把她推到窗边,打开窗户,窗下是个花园,长凳上坐满了人,由于楼层不高,楼下的人一抬头就能看到她的脸,那个变态,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撩起她的半身裙,从后面进入了她的身体。
因为姬美琳向来注重自己的形象,所以在楼下的男人的眼里,这个妆容精致、上衣一丝不苟,贵气十足的女人就显得格外奇怪了。
只见她趴在窗沿上,看着楼下,上半身向前一耸一耸的,似乎正在承受一项无比巨大的痛苦。脸上的表情更是诡异,痛苦中夹裹着几丝欢愉,楼下的男人初识惊愕不已,稍时都会意过来,都一眼不眨兴奋的盯着她看,有些人居然当众打起了手枪。
姬美琳被他们肆无忌惮地盯着看,只觉得羞愧难当,偏偏臀部被那人从后制住,根本动弹不得,强烈的羞耻感让她有意无意的绷紧了身子,这正好便宜了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的小叔子,他觉得从未有过的畅快淋漓,越发加速动作起来。
最后一刻,姬美琳不得不咬紧牙关,才不至于发出令人羞耻的声音。
如今想起那些和小叔子在一起做过的混账事,脸上都只发烫,但是没有任何办法,自己的身体早已做了叛徒,投入到了他的怀抱,犹如饮下一杯毒酒,思之痛恨,弃之不得,一次次沉沦在他的身体里不可自拔。
所有这些都是背着人干的,姬美琳也曾惶惶不可终日,生怕东窗事发,被丈夫知道后与她决裂,但是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这就是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写照。
她在二十岁如花似玉的年龄跟了这个比她大十五岁的男人,初尝情爱的甜蜜,结果好景不长,那个女人竟会一病不起死掉了,男人把她扶正后的第三年,不知听谁说了什么,发起神经,把女人的死全部归咎在她身上,对她从此不闻不理,更是不愿动她,天天在外鬼混,让她独守空房。
这二十年来,她顶着温家女主人的头衔,根本不敢胡来,只能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天马行空的乱想一通。
这么多年来,枯寂的身体在遭到小叔子的调戏后才活泛起来,像个女人。面色也一日比一日滋润水灵,让那些和她要好的女伴们嫉妒不已,纷纷向她讨要秘方,可这个秘方岂是能够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