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赢的,但是赵怡却不想让楚窈赢,略吃些亏,有时候也是个好事。
“公主一路远道而来,着实辛苦,过会儿的宫宴,就当做是替公主接风洗尘了,”赵怡面上微笑,却半点儿不思虑的说着些场面话。
花花轿子人抬人,韩玉身为公主,自然不会不懂里面的门道,更何况是面对如今身为大夏皇后的赵怡。只可惜,赵怡虽是个美人,却不是顶顶美的,当年见了那一个,便再也看不进其他的庸脂俗粉了。
“劳皇后娘娘费心了,”韩玉打量完赵怡,又来看夏云景。若只从容貌上来说,夏云景也算是皇帝里头顶好的了。但韩玉也只是多看了两眼便罢了。
赵怡注意到,当韩玉的目光从夏云景脸上移到桌案上的茶盏上时,夏云景给人的感觉稍稍冷淡了些,只是却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赵怡又看了看正在饮茶的韩玉,思绪有些发散开来,莫非真如先前玩笑时所猜想的,夏云景确是真爱韩玉,之所以对筠妃这样好,也是故意引导人们以为韩玉是为筠妃竖起来的靶子,转而去对付筠妃?先前千算万算,倒忘记算一算夏云景会不会对韩玉一见钟情。
“公主头回来大夏,可有什么觉得不习惯的?”夏云景总算是出口了,却一改近来的冷淡,变回了当年那个卫王。
“圣人既然这样说了,我倒真有一桩事情想请圣人帮忙,”韩玉爽朗一笑,全然把夏云景的特别抛开,明明是在同夏云景说话,目光却大都落在赵怡身上。
“哦,”夏云景皱了皱眉头,眸子里透出些冷厉,道,“可是底下人伺候的不好?”
“这倒不是,他们伺候的很好了,倒是我自己的私事,”韩玉有些不好意思的把玩着手上杯盏,恰好错过夏云景缓和的脸色,“先前在黎国时,我有个要好的姐妹,是冯相的独女,听说她嫁到大夏来了,故而想求圣人帮我找找,她嫁到了哪家。”
“看来公主与这位冯小姐确实是十分要好的姐妹了,”赵怡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勉强起来,韩玉这一说,她便知道是谁了。
冯相的独女,还能有谁呢?自然只有楚窈了。
“只是咱们大夏妇人并不似黎国,可常常呼朋引伴的出门,或骑马射箭,或野游交际,公主若真同这位冯小姐要好,也是难得请她出来的,”赵怡故意误导韩玉道。
夏云景听了赵怡说话,偏头看了看她,却并没说话揭穿她,反倒是好整以暇的看着韩玉。
“竟然有这样大的规矩,”韩玉瞪大了眼睛,“那敢问皇后娘娘,大夏当如何和离?”
韩玉说完,不等赵怡说话,就自顾道,“我原先来大夏就是为了同她一道的,想不到在大夏竟不如黎国时候自在,我还是早些见了她,便劝她同那夫君和离了,离开那规矩比天大的地方,一同回了黎国去,便她想要上数十个比她现在夫君更好的,也给她寻来,比如今自由才是真呢。”
韩玉这话,实在是与当下世情不符,却意外对了赵怡的胃口,若非韩玉想带走的人事楚窈,说不得赵怡还会帮上一帮。
“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公主这样决定,可想过你那朋友可愿意?”夏云景总算开了口,但听着,却有一股子毛头小子的酸味在。
“又有何妨,”韩玉极骄傲自得,“便如方才所说,招一个极优秀的风流男子做她的夫君,再挑选十来个面首鞍前马后的伺候她,这才是世间极乐。”
“偏偏她总爱拒绝我,”韩玉说着又有些懊恼,“再有冯相阻拦,她竟不同我一道出去参加宴会,不然尝过了世间最大的盛事,她哪里还会回这拘束的大夏来。都说冯相疼她,我看这分明是厌恶她极了,不然又怎么会这样对自己的宝贝女儿呢。”
赵怡听了这话,却也觉得十分荒唐,但又觉得韩玉有些故意夸大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