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木屋?他降低些高度,仔细地寻着。
忽然一声鸟叫,林胥循声望去,原来是小鹂。她冲林胥叫了几声,朝一旁飞去。
“难不成她在给我带路?”林胥细想,觉得很有可能,连忙驭使着“无己”追了过去。
飞了不久,小鹂忽然急速下降,一头扎进下方的森林。林胥来不及思索,也是跟着扎了进去。他集中注意力,尽力躲避着树枝,看着前方飞得zì yóu自在的小鹂,心里好不羡慕。
又飞了一会儿,小鹂忽然尖叫一声,俯冲着朝下飞去。林胥只道她是在提醒自己快要到了,于是放缓了速度,慢慢地降落至地面。
他跳下“无己”,冲它招了招手。“无己”顿时化为一股青烟,钻进了墨绿手镯之中。他朝四周望了望,不见小鹂,以为她又跑去哪儿玩了,当无下暇细想,整理了下衣装,发现裤脚还是湿的,连忙运起真气弄干。他又检查了一遍,见无大碍,抬步穿过森林。
忽而眼前现出一条小路,林胥心中一喜,顺着小路走了过去,没走几步,林胥便望见前方有一间木屋,周围尽是参天大树,正是看门僧人带他休息的地方。
他快步走了过去,匆忙地推门进屋,只见屋内端坐着五个面相苍老,慈眉善目的僧人。除了坐在zhōng yāng的僧人身披金红袈裟外,其余四僧都身着月白僧袍。
林胥见他们已到,定是等了不少时间了,当下心中过意不去,连忙行了个礼,拱手道:“让四位师伯师叔久等,实在是抱歉。”
身披金红袈裟的僧人含笑望着林胥,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施主不必在意,我等也是刚到。”
林胥自然听得出他是客气,只好点了点头,立在一旁。
僧人看了他一眼,继续说道:“施主可是来我寺参加‘佛道交流会’的北月宗弟子?”
林胥单掌竖立,低头恭敬道:“正是,弟子林胥遵掌门之命,前来贵寺。rì后多有叨扰,还望各位师伯师叔见谅。”
僧人也是低头回了一礼,说道:“阿弥陀佛,林师侄千里迢迢,远道而来,可谓是难能可贵。贵寺若有照顾不周之处,也请林师侄多多包涵。”说完,从怀中掏出一份玉碟和一封书信,递与林胥。
林胥双手接过,冲他行了一礼。
僧人又看了林胥一眼,微笑道:“老衲法号无相,主持无空师兄今rì因有事在身,不在寺中,明rì才能返回,所以当下一切事务暂且交由老衲处理。”
林胥一听,微笑回道:“原来是无相师叔,师侄常听家师提起过您。既然今rì无空师伯不在,那我明rì再去拜见他吧。”
无相点了点头,又道:“林师侄师从北月宗哪位真人门下?老衲曾经受邀拜访过贵宗几次,怎奈年事已高,却不记得见过林师侄。”
林胥见他问起,微笑着回道:“无相师叔不曾见过我实属正常,弟子是新近入宗,总共也不过五年时光。我资质不佳,家师顾几道初时见我可怜,这才收我为徒。弟子在宗内默默无闻,实在无法与众位师兄师姐相比,师叔自然不知道我了。”
无相听他这番细说,心里一惊,一旁的四位僧人听此,也俱是动容。他们都是修行深厚的高僧,哪能看不清林胥的修为?若林胥所言不虚,这五年便进阶到“上弦”境界,资质之奇,可谓是天才了。
无相呵呵笑道:“林师侄真会说笑,你这一身修为,在年轻一辈当中,也是相当不错的了,更何况师侄修炼速度之快,真乃前无古人,料想往后也绝无来者了。”
“不敢当不敢当,师叔这么说,弟子实在是惭愧。”林胥见他对自己如此赞誉,连忙摆了摆手。
“阿弥陀佛,林师侄有如此修为,却不持骄自傲,实在是青年翘楚,老衲对这次的交流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