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一直在流血!一直在流血!”
宛兰站起来,解释道:“没有,我们真的是正大光明的说话,向他祝贺,并提醒他以后要多加注意官场。我并有想过让你难堪啊!”
蒋堂怒指着她:“你还在狡辩!那你为什么要撒谎,说你去找你爹娘了!”
宛兰一时语塞,焦急,彷徨,胆颤。“我……我去找我爹娘,只是……”
“你是不是想说,你没有找到,就找到那个谏大夫了?”蒋堂果断打断道。
宛兰心里不停的打鼓,脑子完全不够用了。说句实话,她的确是想这么解释来着。哪晓得蒋堂提前说破。现在更不知道怎么圆谎了。
看见宛兰不停的流泪,支支吾吾说不出,蒋堂更是来气:“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没用,就是个废物!你就对我选择忽视和不忠,是吧?”
“不是这样的……我真的没有对你不忠啊……”宛兰不停的重复,希望借得蒋堂的原谅。
“啪————”
“咣当————”
宛兰回过神来,才发觉自己跌倒在地上,脸上一片火燎燎的疼痛,以及膝盖上的淤肿。侧面的桌子也倒了下来,茶壶茶杯摔落在地上,湿透了宛兰的后背——蒋堂狠狠的扇了宛兰一个耳光,宛兰没站稳,摔在桌子边,也把桌子给弄翻。
宛兰闭上眼睛,眼睛充满了泪水,心里全是苦涩,却怎么都说不话来反驳——她还能说什么,怎么说,如何说。
蒋堂一把掀开桌子,桌子向旁边侧翻,砸向柜子,柜子害怕的摇晃了几下,抖得上面的陶瓷跟着掉落。
“嘭————”
碎了一地的陶瓷渣滓。宛如两人此刻的心情。
“好你个坏女人,竟然对我不忠!”
蒋堂撕心裂肺的怒吼,心里像是在凌迟,一片片的割下来,滴着红彤彤的血,全是映照着宛兰和那谏大夫的欢声笑语,血也变成了肮脏的黑。
“堂儿,你怎么了。怎么放假这么乱。”二夫人进来,大惊失色,焦急的问道:“素儿,你怎么了,怎么摔在地上。是堂儿欺负你了吗?”
一起进来的也有蒋权。蒋权皱了皱眉毛,将宛兰搀扶起来。二夫人则拉着蒋堂到一旁坐下,“到底怎么回事,大老远就听到你在嚷嚷。发生什么事了?”
蒋堂指着宛兰,骂道:“这个坏女人,去跟别的男人欢声笑语,对我不忠!”
二夫人也万分惊讶,不可思议的看着宛兰,但看见蒋堂和宛兰吵嚷着,将这屋子弄得乱七八糟,为了让大家安静一下,就让蒋权扶着宛兰到小花园坐坐。
宛兰都不知道是怎么到达小花园的,脑子里完全沉浸在刚才蒋堂的斥责,现在体力放佛榨干一般,依靠着蒋权,一屁股坐在石凳上。
在这段空白时间,宛兰尽管流着眼泪,但却怎么也捕捉不到现在的思绪,放佛河**干涸的河水,偶尔零星跳动几个快死的鱼虾。
过了很久,蒋权似乎有些不耐烦了,问道:“赶紧说说,你和弟弟是什么情况?”
宛兰才回过神来,呆呆的看着蒋权,说道:“我在一小树林边,跟一个谏大夫,就是获得武王玉环的那一位,聊天并向他祝贺,提醒他以后多加注意。却被夫君撞见了,他就认为我跟别的男人谈笑风生,对他是不忠。他就骂我,打我。”
“哦。”蒋权淡淡的说了一句,“甚是无聊。”
宛兰也没有空和他辩论,毕竟事实她只说了一半,如果讲出全部,那就是腥风血雨了。她这种行为,应该算是婚外情吧,在这个时代,浸猪笼都是必然的经历。
“现在,弟媳心情平静了吧?“蒋权把弄着身旁的青铜剑,淡漠的说道。
宛兰麻木的回答:“是。”即使现在有在大的风波,再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