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又想屁颠屁颠的往大夫人身上蹭。
“既然知道这些个事情了,我们也该告辞了。”大夫人见状,扯风一般的离去。
只是不知道这后面,有狐和陈大人继续喝茶,述说秘辛。
“陈大人,你真敢假传旨令啊?”有狐擦了擦鼻子上的鼻涕,笑道。
“我还不想做,是你这个混球昨晚找我商量。”陈大人皱着眉头,“仅此一次而已。”
“那是那是啊!蒋府一定会乖乖拿钱买下船厂的,到时候我分你就是了。”有狐犹如笑面虎一般,哪里像刚才烂泥扶不上墙的落魄感觉。
“你还是先想想,你田地的税还没交呢。”陈大人催促道。
“哎呀我的好阿哥,不就是个田地税嘛。我回去再叫那些个农民多交一点不就行了嘛。反正东方未明都死了,谁还会再来一次暴行啊。况且,我给你想出的什么丧葬税,你还多收了两成,这些穷鬼连屁都不放哈哈。”有狐拍着陈大人的肩膀,哈哈笑着。
而陈大人想了想也跟着笑道。
唉——如果明王能死而复生,岂不是要跳出来掐死这两个狼狈为奸的家伙啊。只可惜这场起义,虽然轰轰烈烈,依然没能扼杀住官府和地主勒索农民的积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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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不知有狐和陈大人狼狈为奸阴谋的几人,回到小店,还在窃喜呢。
大夫人雄心壮志,心中狂笑,“真是绝佳的机会啊,那个混球如此不成样,怎么可能将船厂交予他手上呢?与其坐等被武帝再次监管了,我们还不如向有狐讨要!”
宛兰还是好心提醒道:“大娘,不是我扫你兴啊。第一,我们的钱两够不够买船厂,当然这个暂且不说。其次,自从明王壮烈牺牲之后,船厂的工人走的走散的散,要造五十多条船,仅凭剩下的工人,两个月真有点悬。”
“是啊大娘,你看你这几日为了船厂两日劳累,身子还没休息就去操劳,这些小事还是让我们小辈帮做吧。”蒋堂笑道。
“难得你们有心了。”大夫人眯着半边眼睛,打死都不会信。她想了想,说道:“要不这样吧,你们去和那混球商量商量,要出多少钱才会卖,而我这身子骨啊,看来只适合去招招船工了。”
宛兰和蒋堂面色一怔,相互看了一眼。蒋堂赶忙解释道:“我觉得把大娘,这个有狐都称呼你为阿姐了,关系那么亲密,说不定价钱会少很多啊。像这种找船工这样的琐事还是我们来吧。”
大夫人立马捶着腰,“最近有点痛,定然是累着了。看着你们那么有心,我也想答应你们,可是一来我也不想再见到这个有狐,其次嘛,你也知道我这身子,三娘天天做汤都调理不好。咳咳咳——”
宛兰咽了咽口水,“我怕我们到时跟有狐协商了半天,万一真要卖了,我们出不起钱啊。”
“笑话,谅他也搞不成什么幺蛾子。”大夫人坚定的说道。
二人走出大夫人房间,大夫人又捶了捶腰,“就你们还想夺回船厂回去邀功吗?做梦去吧。这样艰难的问题,还是你们去做吧……”
在蒋堂房间,宛兰郁闷道:“就知道大娘一定会将最困难的事情交给我们做。唉——事先我都给你分析得清清楚楚了,你还是要这么做。”
蒋堂自信说道:“放心好了,大娘不是说了嘛,有狐也做不出什么事。如果到时卖的价格高了,爹问起来,我就说大娘也这么同意的。”
“真厉害,玩个同归于尽。”宛兰佩服道。
蒋堂不置可否的笑笑,看来深有城府啊。
而宛兰也不知道自己出的馊主意对不对,明明是那么讨厌这个蒋府,经过了这次起义的洗礼,她更加知道这个蒋府就是罪恶的深渊。她多少次想要逃走,却都是因为蒋堂而一放再放。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