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抹眼泪,“老爷,你可要撑住啊。家里没有你可不行啊。”
蒋堂着急的说道:“娘,我们赶紧回府吧。”然后对着一旁的三娘说道:“你去找疾医过来。”
三娘鸡啄米的点头,然后火烧屁股的小跑而去。
可是,当三娘转过一个角落的时候,慢慢放慢了速度,低着头,暗自的发笑……
*
再说道蒋权那边,原本半个时辰的路,硬生生用了一半的时间就冲回了大营,然后跳下马,小跑冲进军营里。满头大汗的他,嘴角的肌肉时不时的抽动着。
他的心头笼罩着乌云,说不得正在打雷。
今天所有事情都爆发了,而且爆发是那种惊天动地的,将数十年的隐藏的祸乱整个炸开。再者,恐怕这回去军营,还有更加不好的事情。
军营里,原本这个时候是士兵操练的时候,但是此时此刻,他们都围在一起看着什么东西。蒋权大踏步走过去,所有士兵见状,都吓得退开一旁,让出道路。
“嗵嗵嗵——”几步上前,里面有几个将军对着一个颇大的牌子看着,而且不停的指责。
顺便提一句,这几个将军,是蒋权的手下,对蒋权颇有微词,不满他“暴力”式的带兵之道,只是蒋权能打胜仗,就不乱说。
蒋权一把夺过那个大木牌,瞪大了眼睛一看,瞬间感到有一股天旋地转,以前那个浑身是胆的将军,竟然后退几步,惊得说不出话。
上面牌子刻的,竟然是她娘与长沙国大夫杨通-奸的记录,尤其是最后一句——“蒋权本来就不是蒋府老爷的孩子,他是长沙国大夫杨之水的孩子!”
“咔擦——”
蒋权咬紧牙关,咯吱咯吱作响,一拳头将木牌子砸成两半。
“你们在哪看到这个东西的?说!”蒋权扫视众人,目光全是熊熊烈火。
周围的士兵哆哆嗦嗦不敢说话。围在中间的将军,有一个姓赵,据说是以前中尉赵高的儿子,按理说应该是轮到他做中尉掌管南越军队,但是南越武帝却将此位给了蒋权。因而,这个赵将军也对蒋权很是不满。
赵将军身旁的人轻轻的说道:“大早上的时候,有一个妇人,将这个牌放到军营外面的树上,在我们的呵斥下吓跑了。我们不在意这事情,直到有士兵好奇的摘下了牌子,才知道——知道这个……”
赵将军呵呵的冷笑,颇为戏谑的说道:“这么大的事情,我想应该是误会吧?中尉大人,你给大家解释解释,让大家知道其实你不是杂种。”
蒋权一拳挥过去,直中赵将军的面目。赵将军没有料到,往后一跌,鼻子正流着血。
蒋权看都不看,扭头往帐篷走,根本不想去做何解释。表明下的平静,根本掩盖不住胸中的羞与怒,手中的青铜剑微微的颤抖。
“你不解释么?你怎么不跟所有人解释下?”赵将军不依不挠,“还是说你承认这个事情,根本就解释不清楚。其实你就是长沙国的人,却居然做了南越国的中尉。”
“休要胡说!”蒋权爆发的一怒,挥剑指着他。这一瞬间的动作,很多士兵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
可是,越是这种不解释,越是让士兵和将军都起了疑心,以一种怪异、不信任、嘲讽的眼神看着这神一般的人。这个曾经击退敌人无数次,能将战局扭转乾坤的常胜将军,原来不过是敌国所生的儿子,说不得,还是个奸细。
这番一想,所有人都斜视看着暴怒的蒋权,心里将蒋权指责了无数次。
一个士兵慌乱的过来,“将军,武帝前来。”
话音刚落,就有人通报南越武帝驾到。所有将军士兵一一跪在地上,迎接武帝的到来。
武帝这次出来,轻装便行,只带了六个人,想是不打扰